蘇明大概知道韋德的想法,但是沒有深究的意思,究竟什麼是現實,什麼是虛幻,界限非常模糊。
研究那個意義不大,而且到最後很可能變成哲學方面的思辨,什麼一花一世界之類的......
因此蘇明只要給韋德付款就是了,韋德在演傭兵,蘇明也在演傭兵,在韋德的眼裡大家都是演員。
換位思考,只是戰術的基本罷了。
“快去取東西,一會要用呢。”
蘇明結束了思考,推了推韋德發臭的身體,讓他不要離這麼近。
“這就......不行,又來勁了......我睡一下。”
韋德一頭栽倒。
“他又死了。”哈米爾淡淡地看了韋德一眼,向蘇明彙報。
“嗯,我看到了,死透了。”
蘇明撥拉了一下韋德的屍體,又看看自己的匕首,難道消亡之淚在這邊也有作用嗎?還是死亡孢子花沒有消化完?
韋德不是瞬間斃命,而是復活之後又等待了一會,就像是間接發作一樣。
要是霍勒威在這裡就好了,能讓他給韋德做個屍檢,現在蘇明等人的醫學技能不夠,不能完全判斷出死亡原因。
希裡無語地坐在秘客身邊,抱著自己的膝蓋顯得很委屈的樣子,果然斯萊德說的是對的,這個世界的人真的能死了活,活了死。
不光如此,死侍還真的說了謝謝,又自己作死了呢。
想著維瑟米爾的事情,希裡漸漸走神了。
“我完事了,你呢?”
沒有幾秒鐘,韋德再次跳了起來,他揉著自己的後腰,以一種剛剛‘活動’完的得瑟語氣跟蘇明說道。
“你又更快了,我的事還等你去做。”蘇明平靜地回答,此時魔浮斗篷變成的飛毯正懸停在半空中,沒有寶石暫時不該繼續前進了。
“嘿,說什麼呢,我在夢裡可是過了七天七夜,一分一秒都沒有停下來的——真男人。”韋德面具上的白眼睛睜大了,他非常強調了真男人幾個詞。
“反正只有你知道不是麼,你怎麼證明夢裡的事情?”蘇明故意逗他玩,他知道這可不是什麼睡著做夢,而是死侍的靈魂到了死亡庭院。
“呃......再捅我一刀,這回我用手機拍下來,不對......夢裡拍下來的東西在現實能看到麼?我的身體是不是一直都在這裡?”在獲得蘇明的肯定回答後,死侍抱住了頭:“這是怎麼回事?我的頭好疼,想不明白,像是宿醉了一樣,肯定是你之前把我的腦子打壞了,賠錢。”
“行,再給你加100,滿意了吧。”蘇明攤攤手,反正都是空頭支票,任務沒完成就沒辦法兌現:“快去取東西。”
正打算翻牆去編輯部看看的死侍,得到錢就忘記了這麼回事,確實,目前還在任務中,女人的事情可以往後放放。
他思考了一下,在自己的腰帶上扭動了幾個旋鈕,然後拍了一下中間那個黑紅色的死侍徽記,消失在原地。
一秒之後,他再次出現,手裡握著一枚黑紅色的寶石。
只不過他此時變得破破爛爛的,身體的一側還出現了一個大缺口,像是內臟都被吃掉了一大塊,此時正在緩慢地癒合中。
他像是擰衣服一樣擰了擰自己的腸子,用手把腹腔裡的血舀出來,隨後把寶石交給了蘇明。
“你的毒藥效果好像和我的血液融合了,恐龍把我當成烤鵝一樣咬了一口,吃掉了我的裡脊肉和肝臟,然後它瞬間死亡了,我看得很清楚,它甚至連嚼都沒有嚼,那口肉都沒吞下去它就死了,你這毒藥電視購物能買的到嗎?”
“難不成你還打算像王子喚醒白雪公主那樣,替恐龍把喉嚨裡那塊肉吸出來?”蘇明沒有回答,而是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