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辦法還是把伏爾甘引出來。”
喪鐘沒有看那些雜牌艦隊,他的獨眼看著遠處的星球,彷彿透過大氣層和雲朵,看到了那昔日的王宮,以及裡面的人。
“我可以做到。”鬥劍一撩自己的披風,毫不猶豫地應下:“如果我開始摧毀這些艦隊,伏爾甘一定會出來和我交戰,大師你有選定的戰場嗎?”
站在灰色衛星上的蘇明抱著雙臂:“暫時還沒有,不過我想長公主也不想猛羽星被波及毀滅吧?所以需要一個夠遠的戰場。”
鬥劍看著喪鐘,那黑黃相間的裝甲在恆星之光下泛著晦暗的光:“可問題還是存在,我們沒有辦法封鎖空間,就無法避免他逃跑。”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人類可以被利用的弱點要比希阿人多得多,我有個計劃。”蘇明幽幽地小聲著,那條胳膊彷彿不受控制般勾住了鬥劍的脖子:“只不過,可能需要你犧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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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猛羽星華麗的皇宮中。
一個看上去只有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正大馬金刀地坐在王座上,他眼窩深陷,一頭亂糟糟的頭髮耷拉在額前,閉著眼睛像是正在打盹,彷彿要爆炸一樣的肌肉撐得紅色制服鼓鼓囊囊。
而死亡鳥坐在他的一條腿上,正笑眯眯地給他喂一種類似葡萄的水果,細嫩的手指剝去外皮,把白色的果肉送進男友的嘴裡。
死亡鳥比她姐姐更年輕也更漂亮,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衣,白色泛藍的頭髮像是長羽毛一樣披在腦後。
斯科特則在不遠處的窗前站著,透過紅寶石目鏡看著窗外,心神不寧地走來走去,急得滿嘴都起泡。
“加布里爾,琴為什麼還沒有訊息?”鐳射眼轉過身來,向王座上的弟弟發問:“你說過計劃不會危害到她的安全,可是為什麼你的人還沒有從敵人首都帶回情報?”
伏爾甘睜開了一隻眼睛,瞄了一眼自己的哥哥,張嘴咀嚼著果子,吐出一個小小的果核來:
“放鬆點,哥哥,你也許不夠了解鳳凰之力究竟是什麼東西,但我保證,不管是鬥劍還是喪鐘,都不可能危害到它的生命,作為宿主的格蕾小姐,自然也不會有事。”
“希望就像你說的那樣吧,但我要儘快知道她怎麼樣了,我跟你們來這裡都是為了她,如果她有三長兩短,我,我也不想活了!”
斯科特心情急躁,說話也很不客氣,有種隨時想自殺的味道。
但他的話差點把伏爾甘逗笑了,為了一個女人就尋死覓活,自己的哥哥也就這點本事了。
不過伏爾甘對於家人還是很好的,就算是斯科特撂狠話,他也耐心安撫:
“我向你保證,哥哥,你的愛人會安然無恙地回到你身邊。只要計劃順利,我就能成為希阿的皇帝,就像我對你承諾的那樣,一個變種人的皇帝,你和她都能在我的國家裡享受神一樣的待遇。”
“我也要,因為我是王后。”死亡鳥強調了一句,又餵給未婚夫一顆果子:“你答應過我很快結婚的。”
“當然!這次地球之行讓我對自己的能力有了新的領悟,等一會我就把你爸爸救醒,讓他給我們證婚。”
伏爾甘哈哈一笑,上下顛了幾下大腿,引得她搖搖晃晃,送上一陣‘你好壞’的嬌嗔和小拳拳。
什麼當年德肯殺害母親的仇,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畢竟兇手都要成自己的岳父了嘛,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斯科特什麼都不知道,當年失憶後他只知道自己是孤兒,而伏爾甘也沒有給他講那些血海深仇的事情,只是將他作為工具人。
琴格蕾是鳳凰宿主,能剋制宿主就是剋制住了鳳凰,工具人就起這個作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