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殘暴,還有些女孩特有的小俏皮,這些特徵混合在一起之後,就成為了超殺女的獨特魅力。
獲得了新能力的她,對於超能力殺人實驗樂其不疲,每次用無形的力量捏爆惡棍們的頭,就像是懵懂的小孩子揪掉蜻蜓翅膀一樣平靜。
心智正常的成年人去殺人,往往因素很多,比如說為了名,為了利,要麼就是為了情情愛愛那些東西,有一套可以被外人認知的邏輯存在,這也是警察們平時破桉最常見的思考模式。
精神病殺人的理由則多一些,不過大多數時候是為了滿足感,逼別人做不想做的事情也好,奪走別人珍視的東西也好,其實都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
可是明蒂的情況不同,殺人並不會讓她感覺高興或者難過,這個單純的過程對她來說沒有意義。
能夠讓她感覺有趣的是,比如說某人的腦袋炸開了,腦漿袋出來在地上恰好構成了一坨大便的模樣,她就會覺得這件事很有意思。
有人死了,她走過去扒拉人家的腸子玩,她也覺得很有趣,就像是這並不是個人,只是一堆常見的肉類。
簡單來說,殺人對她來說只是一個平凡的過程,和殺老鼠蟑螂那些東西沒有區別,不會真的有人因為殺蟑螂而感覺爽吧?
也許有人真的會覺得好玩,不過有個小常識是蟑螂不要拿拖鞋去拍,因為它肚子裡面有可能存在大量卵鞘,這些肉眼不容易辨識的卵會飛濺得到處都是,在室溫下很快就會孵化,然後這可憐人就能明白什麼叫拍是一坨屎,散是滿天星了。
想想更多的蟑螂在幾天之後包圍過來的感覺,根本快樂不起來。
總之,殺人不會讓明蒂感覺有趣,至少這個過程如果獲得了普通的屍體不行,這個人必須死得要麼有創意,要麼有美感,否則不夠勁。
半夜的紐約充滿了混亂,白天時的這座城市可不是這樣的,就像是晚風也帶上了奇怪的躁動感,月光更是不知道躲到了哪裡。
女孩漸漸跑到隊伍前方去了,她不再等待不開眼的惡棍來自投羅網,而是選擇主動出擊。
一會看看路邊的店鋪,一會看看頭頂的大廈,甚至路過餐廳後門,都要把垃圾箱蓋子開啟往裡面瞅瞅,看看是不是有惡棍躲在裡面。
“小惡棍,快出來,一蹦一跳真可愛,切完靜脈切動脈~幼幼切克鬧~”
她感受到樂趣了,從狩獵這件事上,甚至還即興來了一段freestyle,她模彷黑人口音還挺像的。
“這女孩的病情表現......好像是情感障礙啊。”
眾人保持大概二十米的距離尾隨著超殺女,波波蹲在假冒蝙蝠俠的肩膀上,小聲地滴咕著,他雖然不是哈莉那樣的心理學專家,可是偵探就要什麼都懂點。
說真的,和精神病接觸得多了,就算是想不懂點都難。
“如果你從三歲的時候就開始練習如何殺人,你也會有情感障礙。”蘇明好笑地回答了多毛的老夥計,他感覺到波波似乎是有點害怕了,這個女孩的表現有些反人類,就連猩猩都能感覺到。
感受不到悲傷,其實挺幸福的,如果感受不到快樂,那就是玉玉症了。
後者估計就只有哈莉能治,那個需要專業的藥物來治療,不是光靠‘話療’就能解決的,至少蘇明不行。
“她現在就像是剛拿到新玩具的孩子,夥計,而你是蝙蝠俠,咳咳,看到她這樣殺人,‘你’的立場應該要及時阻止的。”
仰頭又從小酒壺裡來了一口酒,猩猩用力吸了一下鼻子,說出了自己認為是扮演穿幫的地方。
“不,偵探,‘我’的不殺主義只限於自身,可不會阻止隊友去殺該殺的人。”假冒蝙蝠這麼說著,他還又擺了個蝙蝠俠單手扯起斗篷遮臉的經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