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著女野人了,智人的歷史可沒有那麼長,你要面對的是人猿,更像是某種大猩猩,這樣也可以嗎?”
手裡拿著酒杯的喪鐘對錶弟搖頭,後者的精神病症狀之中也包含性癮這一項,僱傭兵確實對於這種方面有著比常人更大的需求。
畢竟傭兵任務肯定不是到演唱會上維持治安,阻攔穿婚紗的小仙女衝上舞臺這麼簡單。
好活計是不可能找傭兵的,能賺錢的活兒,基本上都是在刀尖上跳舞,面對生死之間的威脅,就會讓人產生繁衍後代的衝動,這是人類個體傳遞dNA的本能。
但繁衍物件至少得是同類吧?
猿人到底算不算是人,這似乎已經是個哲學問題了。
“哈,不要擔心這個,表哥。”
死侍歪嘴一笑,他就喜歡這種都市龍王的表情,似乎是覺得這樣很有演出效果:
“我們的祖先智人曾經和丹尼索瓦人、尼安德特人、拉姆拉人進行過混血,那些可都是猿人呀,沒有道理祖宗們能做到的事情,我反而做不到吧?”
“算你狠。”蘇明比出一個大拇指,他不得不承認,在飢不擇食這個方面上,自己是比不過表弟的:“如果你真的打算這麼做,記得用家用dV機或者手機拍下來,回頭我還能拿它們去和路西法做交易。”
那個墮落邪穢的地獄之王,前任撒旦,就喜歡這種刺激獵奇的玩意,玩得越髒,他越是喜歡,作為交易籌碼的價值就越大。
當然,死侍的自拍錄影恐怕還不足以讓路西法幫什麼大忙,可換來一點小的幫助應該是沒問題的,比如搞死某個惡魔之類的事,也就是撒旦的一句話。
“你可真是變態啊,斯來德,居然想看自己兄弟拍的那種片子?桀桀桀,好吧,誰叫你是我家人呢?維阿伐木累。”
邪笑著的賤人並沒有什麼抗拒,反正他敢做就敢認,不過表哥提到那個人,讓他有了些靈感,又問:
“對了,哥,你說人類現在都被普羅拉亞盯上了,作為戰力大老的路西法現在到哪去了?我聽直播間的老鐵們說,他可是最愛人類的,可現在他愛的人類都要被綁架了呢。”
“不知道,路西法是挺強,但那傢伙腦子不正常,你懂吧?”蘇明搖頭,他喝了一口酒,又用手搓搓桌面:“不能把希望寄託在任何神魔身上,人類還是要靠自己。”
其實路西法倒不是不正常,主要是因為他的身份和立場,他是天使也是惡魔,唯獨不是人類,腦回路自然和人類不一樣。
“啊,又來了,你總是覺得人類最好。”
死侍撓撓屁股,每次聽到表哥說人類至高論,他就全身發癢:
“其實我覺得外星人也挺好的,尤其是雌性外星人,她們完全有資格被你當人看。從實事求是的唯物論角度上來說,如果你沒有和她們上過床,那你就沒有發言權。”
說著說著,他的面罩嘴角還浮現出一行溼潤,似乎是回憶起了什麼。
“滾蛋,先聊到這裡吧,記得把我說的話轉告蝙蝠俠,撂了。”
說完,蘇明示意副官切斷通訊,即便是同為男人,可聽到死侍滿腦子裡都是那種事,還是有些彆扭的感覺,主要表現在胳膊上起雞皮疙瘩。
而他身邊其他幾個女孩自然也是全程聽到了兩人的交流,一個個面色古怪,有點害羞,還有點無語。
明明都姓威爾遜,都是一家人,為什麼弟弟完全是另一種人?做人的差距咋那麼大捏?
“別看我了,韋德就是這樣的性格,你們當做沒聽見就好,只要知道在大事方面他能靠得住。”蘇明又給自己灌了一杯酒,還伸手摸摸自己的胳膊,說著自己也不怎麼確定的話:“副官,辛迪那邊進展如何?”
“和你預料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