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喪鐘一行人在太空中和怪物開戰的時候,死侍已經抵達地球有一段時間了。
因為他全身上下都是癌症,倒是被地球如今的‘居民們’認作了同類,大家都很友好,所到之處一片其樂融融,和外太空的殘酷環境完全不一樣。
“你們說表哥他那邊的太空怪物還會吃自己人?”死侍抬手捂住了兩邊的臉,嘴巴張得老大,賤兮兮地說:“我滴天吶!還是地球好,沒有那麼多爭端,老鐵們,你們看,街道兩旁還有很多人呢。”
死侍指了指不遠處,那裡確實有著一片人影站立在街道的廢墟旁,看樣子曾經是個公交站的模樣,腐朽且爬滿菌類的站牌還在那歪歪斜斜地插著呢。
再仔細一看,原來不是,而是一灘肉泥怪物上長滿了粗壯的觸手,那些觸手上還長著人類一樣的五官,做出痛苦的表情,在粘液中不斷摩擦著彼此。
那沒事了。
“斯萊德讓我來地球上耍帥,卻沒有給具體的任務,這就賺了五百塊,真容易啊。”
沒戴面具的死侍美滋滋地繼續逛街,雙手枕在腦袋後面,大搖大擺的模樣十分囂張:
“不過鐵子們,我可是個有節操的傭兵,更別說這是表哥給的任務,我必須得發動主觀能動性,自己做點什麼,大家說說,我該做點什麼好?”
“......”
不存在的觀眾們不知道給了什麼建議,反正看了彈幕的死侍有點心動:
“你們是讓我去找這個地球上的我自己?不對,應該說,是我的異世界同位體,這倒是個好主意啊。”
“.......”
“是呢,像我這樣英俊的人在哪裡都是主角啊。”
走在軟綿綿肉毯地面上的死侍用手裡的槍撩了一下腦門位置,就彷彿那裡還有頭髮,有留海一樣:
“看來大家都是看過電影連續劇的人啊,一般情況下,像我這種帥氣的男人,就是主角沒錯了,而主角可是不那麼容易死的,所以,這個癌變宇宙裡的我,至少也得混個男二號。行了,就去找他了,如果他人不錯,我還可以和他一起吃個飯啥的。”
目前這種情況,所有的癌變生物都對自己沒有敵意,說明這個宇宙裡的同位體應該也挺清閒的。
休假的時候,死侍不是在和女人們胡搞,就是在酒吧裡泡著,想要找到人其實不算難。
大概思索了一下,韋德從內褲裡掏出寶石來,吹掉上面沾著的黑毛,唸叨說:“魔鏡啊魔鏡,誰是這個世界上最帥的人?”
“是你是你。”他立刻捏著嗓子,模仿太監一樣的聲音回答了自己。
“嘿嘿嘿,果然呢,我就知道自己是最帥的,你這個寶石,真是太愛說實話了,這樣讓我怎麼好意思承認嘛。”死侍親了劇情連續性寶石一口,隨後滿足地點點頭:“送我去另一個我那裡,等等,是地球當前時間點上的本土死侍那裡,這樣說更嚴謹一些。”
嗖地一下,他就消失了。
眨眼之間,他就來到了一處海島上,這島上長滿了巨型海葵一樣的觸手植物,在蠕動的大樹下,有一座小小的屋子。
此時,正有一個孤零零的身影,坐在一個發芽的小板凳上,拿著一根長骨頭做成的魚竿,釣大海里的魚。
在韋德抵達之前,他已經有了收穫,在一旁的浴缸裡,放著一條長有十八個奈子,三個腦袋,無數條觸鬚的‘醜人魚’。
此時那人魚怪物正在和扣著浴缸的鋼鐵監牢較勁,用鋒利的牙齒啃得鐵柵欄直冒火星子。
“嗨,夥計,你好嗎?”死侍昂首挺胸地走上了密佈血管的紅色沙灘,熱情地和另一個自己的背影打招呼:“釣魚呢?釣魚好啊,我還會一招小貓釣魚的招式,就是在冬天的冰面上挖一個洞,然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