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墓室中,天啟就在眾人的眼前。
灰『色』的面板,身材不高,但卻顯得非常壯實。
他穿著他那件鍍金戰服,上面滿是埃及風格的紋飾,戴著像是外星人一樣頭盔,就靜靜地躺在石臺上,身上籠罩著的赤紅『色』能量構成了鎖鏈,把他五花大綁固定在那裡。
石臺上雕刻著奇異的紋路,一些金『色』的物質試圖向上蔓延,卻被紅『色』的能量不斷擊退。
“他睡著了?”韋德探出頭來,看了看天啟的臉:“這麼亮的光想睡著也挺難的吧?”
蘇明翻了個白眼,拍了死侍腦袋一下:“你以為他想睡嗎?你是不是不理解封印這個詞是什麼意思?這是被鳳凰之力強迫休眠了啊。”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用鬧鐘?”
“自然是以力破力了。”
蘇明把只有一半骨頭的韋德丟給電索,自己反手拔出了夜幕大劍,高舉過頭頂,透過意念啟用x金屬流向劍刃。
頓時墓室之中銀光大盛,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被蒙上了月光。
蘇明揮手就朝鳳凰之力上砍去,這些紅『色』能量像是有自我一樣試圖流動躲避,它們在小範圍地高速運轉。
不過活人都會被喪鐘封死所有退路,別說侷限於一張石臺上的鳳凰之力了,如果不是蘇明還需要天啟去對付征服者康,他現在甚至能一劍把天啟剁了。
鋒利的劍刃瞬間以一個刁鑽的角度追上了紅線,輕輕一碰,也沒有什麼額外的動靜,所有紅線都像是冰雪般消融不見。
它們一段段地瓦解,然後消失,就像是被世界上抹去了一樣。
蘇明收起大劍,後退了幾步,看著石臺下方的金『色』『液』體向上蔓延,沿著溝槽流入天啟的身體下,然後頓時金光大作。
“哇,一陣是紅,一陣是白,現在又是金『色』,我真是受夠了,誰幫我查查我的保險裡究竟有沒有視力這一項?”
死侍扭頭撲在電索的懷裡,他柔若無骨地在身子像是蛇一樣,緊緊依靠著電索堅實的胸膛。
電索乾嘔了一下,轉手就把死侍丟給了多米諾......
蘇明懶得理會韋德耍寶,他更關注天啟德狀況。
那個深『色』的人影,在金光中坐起來了,他全身冒出了靈能火花,就像是整個人都變成了紫『色』。
“救錯人了,我們把滅霸放出來了。”死侍又開始廢話了:“哎,等等,我好想就是要找滅霸來著。”
多米諾把手指『插』進韋德的鼻孔裡,她懶得理會是滅霸還是天啟,她要抓緊時間玩弄死侍。
金『色』和紫『色』的光芒交相輝映,漸漸融入天啟的身體中,他從石臺上凌空飛下。
這個地球上最古老的變種人,甦醒了。
他渾濁一片的目光看著圍繞他的人,把每個人打量一番,開口道:“是你們喚醒我的?”
阿拉伯語,這對蘇明不是問題。
他微微點頭,向前一步:“偉大的恩·沙巴·努爾,正是我們,您忠實的信徒們,呼喚著您的迴歸。”
“現在是什麼時間?”天啟落地,活動著自己的手腳,檢查著身上的盔甲。
他不太在乎盔甲的防護能力是否完好,重要的是要在信徒面前保持自己端莊肅穆的儀表,一個神,總不能穿著破破爛爛。
“如果按‘徘徊歷’來計算的話,現在是4942年的夏天。”這個世界,古埃及曆法就是天啟發明的,只要給現在的公元紀年加上3000就行了。
“距離我上次......咳,已經一百多年了。”天啟本想說上次戰鬥失利,但既然眼前的人都非常年輕,肯定不知道他上次被鳳凰虐了,他完全沒必要主動提起失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