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調整完駕駛設定,扭頭看了看還站在一邊的弗瑞二人。
“我有點好奇,你把事情都瞞著隊長,卻不瞞著佩姬的學生,你不怕佩姬知道後告訴隊長麼?”
弗瑞從鼻孔中擠出一股氣體,也許是一聲淡笑,他搖搖頭。
“佩姬和鐵騎都不會告訴史蒂夫,因為她們都是特工,知道什麼樣的選擇才是真正為了人類著想,我的能力遠勝科勒,掌握的秘密也遠勝科勒,特工間的鬥爭只會是你死我活,科勒並不合格。”
“好吧,你們聽起來想要和我分頭行動,需要我把你們送到哪裡麼?”
黑寡婦無所謂地點點頭,啟動了飛機的隱性裝置。
滷蛋轉身帶著梅向後艙走去:“去科爾森特工的家,他被外星人綁架了,我需要過去找找線索以及營救的辦法。”
“去外星人基地營救下屬哈?”娜塔莎吹了一下自己的頭髮,那縷紅色從她面前一跳:“有時候真不知道你究竟算是好心人還是野心家。”
“我永遠站在人類的立場上,做我身為特工最擅長的事情,我是什麼樣的人並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你的上司就行了。”
弗瑞的聲音遠遠傳來,在飛機引擎的運轉聲中,顯得很飄渺。
娜塔莎笑著搖搖頭,她推下了加速器:“好的,弗瑞主管,或者說......弗瑞局長?”
黑滷蛋隱身在機艙的黑暗角落中,他的語氣聽起來好像有點開心:“局長不局長的倒無所謂,可我喜歡聽你說這兩個詞時的那點俄語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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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同時,接手父親遺產的託尼又一次從十幾平米的大床上醒來,他搖了搖自己宿醉的腦袋,從亂糟糟的粉臂玉腿中起身。
他離開了位於長島的老家,改造了位於曼哈頓區中心的斯塔克工業大廈頂樓,當作自己的住所。
昨天他接到了一份邀請,對方是父親在軍方的老關係,他們想要請託尼今天去參觀一下什麼伽馬射線波的實驗。
說是參觀,其實是指導吧,託尼明白的很,老爹死了,自己現在就是美國最好的物理學家,軍方那些科學家怎麼可能在伽馬射線方面和自己比知識?
不過為了維持家裡的軍火生意,和軍方保持密切關係是必須的,就給他們留點面子吧。
所以即便昨晚的趴體上託尼喝了好幾瓶酒,又帶回家好幾個美女,他還是準時醒來了。天才的腦子和普通人是不一樣的,如果他想要準時,那麼就一定能做到。
他去衛生間洗漱了一番,噴上最性感香型的古龍水,朝鏡子露出個輕浮的笑容,還摳掉眼屎擠了擠眼睛。
穿上一身帥氣西裝,把頭髮梳成大人模樣。
“嘖,真帥,怪不得女人們都愛我。”
但是這話說完,他臉上的笑容漸漸不見了,他低下頭看著水龍頭嘩嘩的流水,沉默地洗了洗臉。
父母死了,卡珊德拉也消失了,自己算什麼人見人愛?
他開啟鏡子後面的藥櫃,取出抗酸劑來吃了好幾片,他覺得自己要吐了。
片刻後,他回到臥室中,拉開了窗簾,伴隨著初升的太陽喝著咖啡。他剛才好像發現空中有什麼看不見的東西飛過去了,隱身裝置麼?
不過這不關他的事,他還在想卡珊德拉,那個害死自己父母的女人。
簡直就像中了毒一樣,越是恨她,就越是忘不掉,不管用什麼辦法,她好像就在自己的腦子裡寄生了一樣。
託尼用力搓了搓鬍子,發出嘶嘶的吸氣聲,他恨自己不爭氣。
這時也許是刺眼的陽光喚醒了床上的人,一個光溜溜的白人美女揉著自己的金髮坐了起來,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