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對,我們的世界是挺邪門的。”
一個月後,鬍子依舊修剪得很精緻的摩納克對喪鐘這麼說道。
雨林就像是無盡的綠色噩夢,哪怕這一個月裡,亡靈大軍無休無止地筆直朝一個方向掃蕩,他們依舊沒有看到這片森林的盡頭。
彷彿整個位面全部都是雨林和山林,一輩子也走不出去。
不過幾人的狀態還算不錯,畢竟魔浮斗篷來去自如,補給品可以源源不斷地送到喪鐘手上,至少基本的生活條件可以保障了,就是精神有些疲憊。
能不疲憊麼?每天就是打怪,吃飯,睡覺,就跟流水線上的工人一樣,天天重複枯燥的工作。
今天在行進的路上又找到了一個部落,大家就都從轎子上下來活動一下,然而當眾人靠近了這個部落後,看到部落裡有什麼,摩納克說出了之前的話。
因為這個龐大的部落之中,有一座巨大的神像,許許多多的野人們正在準備雕像落成的一些工作。
也許這些人已經不能稱之為野人了,他們除了鬍子拉碴,穿著獸皮之外,和原始野人完全不同。
他們有著精湛的雕刻技藝,完善的農業和畜牧業場地,甚至他們說的是英語。
村落中的建築物也完全算得上是房子了,至少有泥土砌成的牆,以及木頭做出來的門窗。
神像目前已經完工,雖然不如周圍森林中的巨樹那麼高大,但也有三十米左右,採用的是修建金字塔一樣的工藝。
喪鐘一行人正好趕上竣工儀式,成千上萬的人們圍著這座巨像叩拜並且舞蹈,把作為祭品的獸肉和食物放在神像下的祭壇上。一個頭戴白骨頭冠的老頭正站在高臺上說著些什麼,大概就是教導人們要更加崇拜神明的那些廢話。
但這些都不是關鍵,關鍵在於這座神像,蘇明和摩納克都認識。
如果原先還看不出來,隨著竣工儀式上的部落民們給它塗上了紅色與黑色的塗裝,就很好辨認了。
這是一座死侍的雕像。
是他一隻手豎起中指捅進怪物腦袋指向天空,另一隻手則拿著冰激淋在舔的半露臉雕像。
毫無疑問,死侍在這個部落中被當作神在崇拜。
古神麼?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可是又好像理所應當的樣子。畢竟韋德確實長得就很‘古神’,還是特別兇殘的那一類。
蘇明沉默了,他讓絞殺褪去了下半張面具,自己摸出一根菸來點著,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
“呋......韋德,你又玩時間線,法克油。”
就在這時,一旁的樹叢中一個黑黃相間的人影跳著月球漫步的舞步倒滑了出來,也不知道他在叢林這種柔軟腐爛的地面上怎麼滑步的,他還在蘇明面前像陀螺一樣轉了幾個圈。
“有很多人曾經想法克我,我都拒絕了,畢竟我是他們永遠得不到的男人。但表哥你的話,只要付錢就可以哦。用力來吧!不要因為我的嫩菊而憐憫我!”
說著話,韋德還把屁股撅起來扭了扭,轉過頭來擠了擠白眼睛,那紅黑麵罩上傳神地變現出猥瑣的表情。
“弒神者,管道疏通器。”
蘇明只是丟掉菸頭,從腰包中瞬間摸出了武器。
伴隨著金光以及霹靂閃電,雨林中發出了一聲慘叫,許多翼龍和原始鳥類都被驚嚇,拍打著翅膀,怪叫著飛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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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下次可以用不帶電的那把劍嗎?”韋德當場換了條褲子,他那印著草莓圖案的發黑內內破了個大洞,被他隨手丟在一邊:“看來你找到我的秘密基地了,好吧,我攤牌了,我其實是個神,這裡就是我的地上神國,我閒暇的時候喜歡來這裡玩《上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