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不行啊,居然是雙人房,嚯,這兄弟穿得夠復古的。”
韋德抬起手在面前揮了揮,拍開那些懸浮的灰塵,他看到了穿著一身‘奇裝異服’的洛基,但也沒有往心裡去。
這裡是哪?精神病院,在這裡遇到穿著長袍的人再正常不過了。
“咳咳,這是我弟弟。”托爾咳嗽著從上爬了起來,走過去攙扶洛基,檢查他有沒有受傷:“沒想到又是你救了我,謝謝你韋德。”
韋德心中嘆了口氣,之前托爾還說他父親覺得二兒子很聰明,結果呢?這都入院了,能比托爾好到哪裡去?
這一家人肯定都不正常,不過管他呢,自己只知道搶回托爾,就是搶回了七萬美元。
“不說那些,我們快走,一會警察該來了。”
韋德讓開了身後的通道,露出了夜色下的荒野。
這所精神病院地處市郊,警察沒有二十分鐘肯定來不了。但他就這麼說了,精神病人還能反駁他不成?
晚風漸漸吹散了塵埃,能聽到醫院走廊裡傳來了尖叫聲和狂笑聲,炸彈對於病人們來說就像是鬧鐘一樣,他們很多人開始了發病。
一輪滿月掛在天上,空氣溫暖而乾燥,星星在空中閃亮,這一切都是自由的味道。
托爾沒有想太多,他一把扛起還有些暈的洛基,鑽過了韋德炸出的洞口。
不是隻有他們被放出來了,韋德用類似的手段同時炸開很多面牆,此時許多病人在附近亂竄,說著各種意義不明的話。
如今的身體不像托爾想象中那麼強壯,他被腳下的磚頭絆了一下,本就在爆炸發生後變得脆弱的平衡感瞬間失效,他跪倒在地,洛基也跪倒在一旁。
韋德從後面趕上來,看到兩個跪在地上的人,直接抬頭看天,有些疑惑地說:
“還沒下雨啊,你們怎麼就演起肖申克的救贖了?雖然我也承認越獄後在大雨中感受自由的場面很不錯,但那是獨角戲,你們兩人都跪在一起,倒更像是在表演孝子上墳。”
“那是什麼?快扶我一把。”
托爾完全聽不懂傭兵的話,雙腿雖然有力氣,可是周圍的一切都在晃,他向朋友伸出了手尋求幫助。
“小兔兔,你看到我的小兔兔了嗎?”
這時一旁一個精神病人走過來,拉住了韋德的胳膊,向他詢問自己的兔子到哪裡去了。
鑑於這位患者是個女的,意外地還算有點姿色,韋德好心地拉開了自己褲腰帶,給她看了一下里面的東西:
“是這隻嗎?”
“呀!!!”
女病人跑掉了,又有不少病人不知為何去追她了,穿著病號服的一群人跑進了夜色之中,很快消失不見了。
這時韋德才怪笑著提起褲子,來到托爾身邊把人扶起:
“現在很多病人都跑散了,我想療養院方面不一定會把走失病人這件事曝出去,但咱們還需要快些離開,找個地方躲一躲。”
“我相信你,朋友。”
托爾拉住了死侍的手,他另一隻手還摟著自己的弟弟,他不會忘了洛基。
韋德趕緊搖頭,把托爾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拖著兩人向他偷來的汽車走去:
“別,我這人最害怕別人信任我了,壓力太大我會脫髮或者長皺紋的,你要是毀了我的濃密金髮和英俊面容,那你就是我的生死仇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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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托爾和韋德走過的路,如今兩人又走了一次,只不過少了兩個老太太,多了一個洛基而已。
昨天託尼聽說了托爾的大秘密後,突然變得一點也不熱情了,只是給韋德結清了跳舞的工資,然後就讓他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