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的上海依舊是那個燈紅酒綠的上海,沉醉在這安安穩穩的日子裡。
維也納,
“故事鮮豔,而緣分卻太淺,我的愛戀,竟如此的明顯,惡不停再默唸,想牢記你的容顏......”
花如錦動聽聲音打動人們心扉,剛剛幾首歌將整個氛圍拉倒頂峰,人們都不知什麼時候停下了舞步,靜靜聽著花如錦最後一首的輕唱。
花如錦今日穿了一身較為素雅的旗袍,白色旗袍上勾勒著幾朵蓮花,在繁華燈映照下,不由得讓葉鬱想起一句話,
“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一猜你就在這。”秦楚信坐在葉鬱對面,道。
葉鬱回過神來,道:“你怎麼來了?”
“怎麼就憑你來,還不讓我來了!”秦楚信叫一杯紅酒,悶聲道。
“你不是不太喜歡看見如錦,怎麼會來,捨得你那些鶯鶯燕燕了!”葉鬱調侃道。
“我就是來盯著你的,不能讓這狐狸精將你魂勾走。”秦楚信忿忿道。
葉鬱未語緊盯臺上演唱的花如錦。
“我來還有一件事,你讓我調查的事,已經有眉目了,今年冬天收購的單據都在簡司令的辦公室裡。”秦楚通道。
“嗯。”葉鬱道。
秦楚信白了一眼,那眼始終不離花如錦的葉鬱,心中道:‘也不知道這花如錦有什麼好的!除了那張臉還不錯!還有什麼!怎麼人人都要處處維護她!’
“你想說什麼?”葉鬱見花如錦下了臺,就問半天沒有聲的秦楚通道。
“我就是想問問你怎麼打算的,現在軍政處除了簡司令偶爾去,董明志也被派走了。”秦楚信飲下一口酒,道。
“嗯,我會去看看。”葉鬱跟秦楚信對飲道。
秦楚信剛想說些什麼,又見自己對人拒之千里的好友,不知看到了什麼眼睛跟放光般。
“喲~秦公子也在。”花如錦笑道。
秦楚信這才算是明白了葉鬱剛剛表情原來是花如錦來了,秦楚信開口跟葉鬱告辭,卻被花如錦攔了下來。
“秦公子,別見外,再聊會。”花如錦舉著杯子,臉上帶著似笑非笑,道。
“不用。”秦楚信略帶幾分緊張,道。
花如錦笑了笑,眼角的淚痣更加的妖豔,秦楚信看出了神。
“楚信,是你誤會你爸了,上回你看見女人的確是花如錦。但她真的不是你爸的新歡,是因為如錦姑娘中彈讓你爸救了,但如錦不希望住在醫院裡,就被你爸帶回了秦家。”郝大夫的聲音在秦楚信耳邊想起。
秦楚信面上一紅,原來都是自己誤會花如錦想要攀上秦家,就此後半生不用愁了。
秦楚信從花如錦身側離開,花如錦看出秦楚信窘迫,也知道了秦叔應是將事情都解釋清楚了。
“秦公子,好好珍惜身邊的人。”花如錦淡淡道。
秦楚信回身看了一眼花如錦,悶悶道:“知道。”
花如錦想起書中對秦楚信的描寫,醫術高超,才貌雙全,唯一缺憾就是不能救回親身父親的命。
“啊!”還沒等花如錦反應過來,花如錦被一個強大臂力的葉鬱拉到懷裡。
花如錦雙手抵在葉鬱胸口,身子一緊,道:“你幹嘛,有人呢!”
“有人才更加抱著,讓他們看看你是誰的人!”葉鬱眼眸深沉,道。
“誰是你的人!”花如錦面上一羞,道。
“你花如錦就是我葉鬱的女人!”葉鬱霸氣宣誓主權,道。
花如錦嚇得一把將葉鬱後半句捂住了,道:“別瞎說!”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