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人先是怔住,隨即冷冷地看向孟京墨,此人看起來溫若偏偏君子,站在這裡像是文雅書生,尤其是那一雙眼睛再溫潤不過,卻是透著一股寒氣,竟是比黑夜還要寒冷。
這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不過可以肯定,絕非他們塔蘿族的人,只是什麼時候塔蘿族有這號人物了,竟然如此猖狂!
閣下可知道自己來的是什麼地方?
孟京墨輕笑一聲,從容道,自是知道,不然我來這裡做什麼?賞月嗎?
你們巫叢大人的府邸似乎也不能賞月。
一個都不能賞月的府邸,我覺得可以不必要存在了。
白老鼠聽著他的話,心生佩服,不自覺地豎起了大拇指,還有些驚訝,這人竟然一點也不忌憚塔蘿族的巫叢大人,要知道巫叢大人可是巫尊最受寵的徒弟。
放眼塔蘿族,巫叢大人的地位僅次於巫尊,便是王族的人見到巫叢大人都得存幾分薄面。
抬眼瞧去,見黃金多一點也不驚訝,反而一臉崇拜地看向這人,那臉上的表情就跟看情郎似的,讓白老鼠都覺得都要起雞皮疙瘩了。
你!
閣下真是好大的口氣!
敢問閣下什麼身份?
敢在他們巫叢大人的府邸撒野!
孟京墨不緊不慢地說了一句,淮上墨風樓的樓主,墨九傾。
什麼!!
塔蘿族雖然不與外界往來,可名揚九域的名號都是有所耳聞,九域齊名的三大江湖勢力,清河聽雨軒,淮上墨風樓,葉舟嫣雨亭。
這三大勢力,九域之人皆有所忌憚,沒有想到這人竟然會是淮上墨風樓的樓主,墨九傾。若是其他兩大勢力來,他們倒也可以硬碰硬。
但墨風樓的第一任樓主本就是以邪術揚名九域,當年便是他們的巫尊大人都頗為忌憚。
雖然墨風樓極為低調,可他們的勢力卻依舊滲透到九域各處,何況墨風樓的幾大護主都知曉邪術。
難怪能培育出黑麟蛇,這可是專門破他們白骨陣法的!
此人.....
護衛長看了看屋頂上的動靜,眯了眯眼睛,又看向氣定神閒的孟京墨,忽地笑了一聲,行了他們塔蘿族的敬禮。
原來是墨樓主大駕光臨,真是有失遠迎。
只是墨樓主來了,怎麼也不跟我們巫叢大人打個招呼,好讓我們巫叢大人親自在府招待樓主。
招待就不必了,往後會有機會的。
孟京墨只是看了一眼護衛長,抬腳就要往外走,那些護衛有些猶豫,見他們護衛長搖頭,只得紛紛退後,將路讓出來。
白老鼠都驚呆了,就這樣看著孟京墨優雅地離開巫叢大人的府邸,又見黃金多屁顛屁顛地跟上去,他也忙追上去,又悄悄對著黃金多說。
可以啊,死黃金,什麼時候遇到的這尊大佛,連大腿都抱上了,塔蘿族的巫叢大人都要給他讓路!
黃金多一臉得意,睨了一眼羨慕的白老鼠,雙手抱胸,得意洋洋,那是,也不看小爺我是什麼人,能隨便給人當小廝嗎?
這可是貨真價值的閻王爺!
白老鼠聽著小廝二字,覺得耳熟,似乎聽老五他們說過,被黃金多的主子威脅找美食。
難道威脅他們的人就是淮上墨風樓的樓主,墨九傾!
怪不得老五他們回去人都飄了,有這樣的人護著,能不飄嗎!
樓主,求威脅啊!
您還缺美食嗎?我可以給您偷的!
黃金多瞧他一副添狗的樣子,就無比嫌棄,能不能有點骨氣,真是丟我們九域七偷的臉,還說來找臉呢,我看你是專門來送臉的!
死黃金,你還好意思說我呢,你自己不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