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祭祖之事。
慧雅聞言故意摩拳擦掌道:“嗯,我一定得帶著阿芬阿鳳過去!對了,還有月蓮、玉桂和海棠她們,另外小梅她們也都帶上,帶時候開撕我起碼佔個人多勢眾!”
趙青被她逗樂了,低頭又在慧雅臉頰上輕吻了一下,道:“除了阿芬阿鳳她們,我再派付春恆帶一隊人候在侯府儀門外,如果有事,就讓小梅跑出去叫人!”
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就是喜歡慧雅,特別的喜歡,老是想親親她,抱抱她,總是覺得喜歡不夠似的。
尹氏雖然在趙琪面前各種的撒潑,可是隻要不涉及到大筆銀錢利益,她依舊雍容華貴端莊得很。
趙琪只顧忙著公務,趙氏宗祠祭祖一事自然落到了主侯府中饋的尹氏身上。
尹氏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停當,又把當日所有的流程都過了一遍,確定無誤了,這才起身走到廊下,對著上房庭院中立著的管事和管事媳婦們訓話:“中秋節的祭祀,是侯府的大事,如果哪一個環節因為某個人出了漏子,就別怪我不講情面,全家發賣還是輕的!”
待這些管事和管事媳婦退下,房裡只剩下了紫菊等親信丫鬟,尹氏這才懶懶地歪回了錦榻上,閉著眼睛養神。
大丫鬟紫菊示意素蓁和碧痕上前,素蓁給尹氏捏肩,碧痕脫了尹氏腳上的繡鞋,拿了美人捶給尹氏捶腳底。
待身子放鬆了下來,尹氏這才睜開了眼睛,道:“中秋節那日,要注意兩件事,一是要防著小嚴氏那淫婦作祟;二是孫慧雅那村姑已有了身孕,別讓她在咱們府裡出事!”
孫慧雅指使著趙青回來和趙琪鬧,她早就看不順眼了。孫慧雅妄想借腹中胎兒母以子貴,想得倒是美!
得想辦法弄掉孫慧雅腹中胎兒,但是又不能讓她在侯府出事……
紫菊是尹氏心腹,便巴結著笑道:“當然,如果孫慧雅出了咱們侯府,再流了產,那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賴不到咱們頭上!”
尹氏嫌紫菊說得太直白了,瞪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紫菊渾身一凜,忙低頭往後退了一步。
元靖得了素蓁的信報,眉頭不由蹙了起來,在書房中來回踱步。
片刻後,他吩咐阿北:“傳話給素蓁,讓她中秋節那日緊跟著孫娘子,一定不要給別人可乘之機;如果真的有人敢出手,讓素蓁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孫娘子,出了事我給她兜著。”
阿北出去之後,元靖又吩咐阿南:“中秋節那日,在定遠侯府前後門及從縣衙到定遠侯府沿途都安排好人。”
佈置完之後,待書房只剩下自己和謀士蘇寒,元靖踱到窗前,道:“元天教如今發展勢頭如何?”
蘇寒起身道:“稟公子,元天教在南方以鄂州和建州為中心,以奉天教為名;在北方以滄州為中心,以拜日教為名,皆頗具規模,信男信女無數,都很狂熱。”
元靖立在窗前,看著窗外蔥蔥郁郁的女貞,心中忽然瀰漫著淡淡的惆悵——其實如果承平帝死得不那麼快,穆遠池也還有希望。誰曾想到,承平帝走得那麼快,快得沒給他們留下布完局的時間。
他早知大勢已去,如今他、宮中的毛太妃和遠在江寧的江寧王江寧王妃,他們為穆遠池所做的一切,其實全是逆勢而為徒勞無功。
可是,不搏一搏,始終是一個遺憾。
元靖身子倚在窗欞上,望著窗外的一簇開得正豔的美人蕉,心道:即使失敗遠遁,如果能劫了慧雅一同離開,“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那該多麼美好!
慧雅正在選中秋節那日要戴的首飾和要穿的衣裙,玉桂、海棠和月蓮跑了好幾趟,最後慧雅終於確定了三套衣飾,分別用在三個場合穿戴——家祠祭祀、家宴和宴後遊園。
選好衣飾,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