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錦驍情急之下,把寧願按在自己懷裡,自欺欺人地想讓阿姨覺得,是他一個人對著牆在……不知道幹什麼,就當是發瘋吧。
可憐阿姨四五十歲的人了,一不小心撞破小年輕激情親熱,紅著老臉等他們離開,結果人家就是不走。
阿姨沒辦法,只好像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丟盔棄甲地跑了,誰讓那是老闆和老闆娘呢。
「好了,人走了。」傅錦驍聽到腳步聲,鬆開寧願。
被阿姨這麼一攪和,慾望散去一大半,他好歹沒有再繼續欺負人了。
寧願看著阿姨匆忙中遺留下來的抹布,不知道說什麼好。
明明是正經夫夫,為什麼搞得跟偷情一樣?
傅錦驍只當他是害羞,還安慰道:「放心,阿姨肯定沒看著你的臉。」
寧願很無語:「沒看著我的臉,就猜不到我是誰嗎?」
根本不用猜好吧,現在整個醫院,就沒有不認識他的。
「我們是合法夫夫,猜到就猜到,有什麼問題?」傅錦驍理直氣壯地道。
寧願更不解了:「那你幹嘛把我捂著?好像我多見不得人一樣。」
「不是見不得人。」傅錦驍解釋說,「是不想給別人看。」
寧願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有什麼差別?
傅錦驍又嘀咕了一句:「太好看了,捨不得給別人看。」
寧願:「……」
這種哄小姑娘的話,聽著真膩。
可他還是沒反駁,膩……也喜歡聽。
傅錦驍還真不是哄人,剛才那一瞬間,他心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寧願現在的樣子太勾人了,不能讓別人看了去,只能他一個人看。
第二天寧願去辦了出院手續。
其實傅錦驍傷得不重,早就可以出院了,但他不願意。
明面上,傅錦驍是說想讓寧願在醫院多陪宿萊幾天,順便他在醫院復健也更方便,也更安全。
實際上,傅錦驍心裡那點小心思寧願很清楚。
在醫院裡,他倆住一間房,雖然不睡在一起,可也基本上二十四小時都膩在一塊兒,睡覺前能親口說晚安,醒過來第一眼就看到彼此。
等回到家裡,就得分開睡了。
是領了結婚證沒錯,可畢竟兩人還沒做到那一步,就算想搬到一起睡也沒個合適契機。加上寧葉秋在家裡,總不好當著媽媽的面親熱吧?
所以,就談戀愛來說,還是在醫院裡更自在一些。
只不過,現在傅錦驍已經徹底好了,醫生都已經不知道能再給他檢查什麼東西了,只能出院。
寧葉秋難得迷信,還去找了柚子葉回來給兩人去晦氣,又做了一大桌飯菜,傅遠歸也第一次來了寧願家。
吃過晚飯,傅錦驍第一次特別真情實感地留傅遠歸在這裡過夜。
但傅遠歸顯然沒t到傅錦驍的點,堅持回去了。
傅錦驍氣得要死,還不能表現出來。
好在寧葉秋很識趣,收拾完坐了一小會兒就藉口困回了臥室。
寧願和傅錦驍本來很老實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傅錦驍很快就不老實起來,跟一隻黏人的小奶狗似的,一個勁往寧願身上貼。
寧願擔心寧葉秋萬一出來看到,關了電視道:「早點休息吧,明天要開始工作了。」
在醫院耽擱了快兩個月時間,書店那邊積攢了一堆事,還說好要去於江的公司看看,明天開始就要忙起來了。
傅錦驍答應著,卻跟在寧願屁股後面,鑽進了寧願的房間。
「你來我房間幹嘛?」寧願故意問道。
傅錦驍一本正經地回答:「跟你說聲晚安。」
寧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