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願:「……」
不過,寧願得承認,他看人的眼光一直就不行,真比不上傅錦驍和寧葉秋。
兩人穿上外套,一起進了電梯。
傅錦驍原本跟寧願並排站的,電梯裡沒別人,傅錦驍站著站著就縮到後面去了。
寧願又感覺到了那種火辣辣的眼神,簡直有點崩潰。
他轉了個身,背後貼在電梯壁上。
傅錦驍:「……」
出了電梯,傅錦驍摟著寧願道:「老婆,你別這麼敏感。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敏感,對我是一種勾引?」
寧願:「……」
這就是所謂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傅錦驍,你有沒有發現,你在背後盯著看,真的……」寧願擰著眉,欲言又止。
傅錦驍卻很清楚他想說什麼,在寧願耳邊低聲道:「你是不是想說我像個變態?你再這麼禁慾下去,我遲早成真的變態。」
寧願:「禁慾?昨天晚上……」
傅錦驍巴巴地望著他,希望能從他口裡聽到關於昨天晚上的描述。
寧願察覺到他的意圖,閉嘴不說了。
傅錦驍深深嘆了口氣,搖搖頭也不說話。
寧願又覺得不好意思,拉了拉他的衣袖,低聲道:「你還記得一件事嗎?」
「什麼事?」傅錦驍不知道他想說哪件事。
「我們倆中過一次獎。」寧願說,「旅遊大獎。」
傅錦驍還真忘了,聞言瞬間興奮起來。
那是那次買手機中的大獎,原本是說國慶後兩個人一起出去玩。
但是傅錦驍受傷,他們一直在醫院就把這事給忘記了。
沒想到寧願還記著,說明他心裡其實是想去玩的。
畢竟在家裡,兩人現在的情況有點奇怪。雖然領了證,但之前一直分房睡,到現在也沒找到一個搬到一起睡的契機。怕寧葉秋尷尬,現在傅錦驍每天晚上爬了寧願的床,早上還會回自己房間去。
雖然寧葉秋其實心知肚明,但誰也沒好意思明說。
如果是出去旅遊就不一樣了,不用在乎別人的眼光,想怎麼睡怎麼睡,想怎麼玩怎麼玩。
傅錦驍想想就覺得口乾舌燥:「對啊,是不是快過期了?不去玩太可惜了。」
「月底去吧。」寧願已經都計劃好了,本來是不想提前說的,但看傅錦驍這樣,又沒忍住,「月底是交稿的最後期限,到時候就算還有什麼問題,也都是小問題,不在工作室待著也能處理。」
傅錦驍小雞啄米式點頭:「那就這麼說定了,不許反悔,我要提前訂機票。」
寧願笑著點頭。
說話間兩人到了咖啡店,傅錦驍揉揉鼻子:「你先去吧,我去一下衛生間。」
寧願瞥了他一眼,傅錦驍穿著外套,他也看不出來什麼。
但是他知道他的意思,這也太那啥了吧。
寧願揉揉額角,感覺有點崩潰,卻又忍不住想,希望這個畫手靠譜一點,他們能儘早把這個專案做完。
面試的畫手已經先到了,寧願在前臺問過後,遠遠就看到一個高大的背影。
看起來還不錯。
「你好,請問是杜覺杜先生嗎?」寧願看到這人的正面,印象更好了。
這人很帥,濃眉大眼,特別正統的那種帥哥。
「是我。」杜覺忙站起來,微微一笑,看著像冬日裡的暖陽一樣舒服,「寧總你好,快請坐。」
寧願坐下來,兩人客氣一番,步入正題。
其實待遇工作內容什麼的,之前都已經透過寧願師兄瞭解過了。
所以,這些方面都沒什麼問題,雙方交談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