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擺擺手:「那你跟我去吧。」
頓了頓,又解釋說:「就是請幾個朋友吃飯,之前定好的,我給忘記了。」
傅錦驍一下子明白過來:「請喜酒嗎?放心,這頓飯我來請。」
寧願的頭更大了:「你別瞎摻和。對了,你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被開除?」
傅錦驍不怎麼想說。
寧願皺眉道:「我可以去民政局打聽,如果你騙我,就不必去我家了。」
「別,我都告訴你。」傅錦驍無奈地摸摸鼻子,說,「我打人,被投訴了。」
「打人?」寧願還是有點震驚的,他覺得傅錦驍脾氣挺好,「你打誰了?為什麼要打人?」
「反正是壞人。」傅錦驍這次不肯說了,「我不後悔。」
寧願沒再追問,他們本來就不熟,幾乎算得上是陌生人,他不適合管太多。
兩人直接拖著行李箱上車,到奇香樓時,已經快十二點了。
寧願推開包廂門,發現朋友們都到了,急忙道歉:「對不住,我來晚了。」
「沒事,沒事。」朋友們紛紛擠眉弄眼,「我們都理解。」
他們看到傅錦驍也沒多想,以為是寧願的朋友,只是看到他還拖著行李箱有點奇怪,又熱情地招呼他坐下。
寧願叫了服務員進來,讓他們上菜。
「寧願,你給我介紹一下吧。」傅錦驍忽然道。
寧願看了他一眼。
傅錦驍湊到寧願耳邊低聲道:「我聽這些人跟姓吳的好像挺熟悉,我們演戲得演真一點,萬一姓吳的再來找事,豈不露餡了?」
寧願覺得,吳曉不太可能再來找事。但他既然答應了和傅錦驍演戲,也不可能說兩人是假結婚,現在資訊傳播太快,萬一傳到傅錦驍爸爸那裡去了,更麻煩。
不過寧願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倆的親密舉動已經先引起其他人注意了。
一位女老師問道:「寧老師,這位是誰?吳老師呢?」
寧願在桌子底下掐著自己的掌心,深吸一口氣道:「這是傅錦驍,我老公,我們昨天剛領證。吳老師……他和別人領證了。」
包廂裡瞬間靜得掉根針都能聽見。
滿場皆驚,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候,服務員來上菜。
寧願等服務員離開後,才把昨天的事情簡明扼要地說了。
「臥草!」剛才那女老師爆了句粗口,「吳曉怎麼能這麼傻逼,做出這種事情,我真是被他給騙了……對不起啊,寧老師。」
寧願曾經也是老師,吳曉是在他辭職後調入學校的。這些朋友大部分都是寧願前同事,也是吳曉的現同事,這位女老師算他們半個媒人。
「不怪王老師。」寧願急忙安慰她,「是我自己識人不清,交往幾個月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對。」
但王老師還是覺得氣憤,甚至倒了杯酒要給寧願賠罪。
傅錦驍忙站起來道:「第一杯喜酒,該我們敬大家才是。」
其他人這才反應過來,傅錦驍現在是寧願的合法伴侶。
再當著他的面談論吳曉,似乎就不大合適了。
「對對對,今天喝喜酒,不說不相關的人。」有人反應快,忙跟著舉杯,「恭喜你們。」
其他人也紛紛舉杯:「恭喜恭喜!新婚快樂!」
吳曉的事就這麼被輕輕撇開,話題繞到傅錦驍身上,有人問他為什麼對寧願一見鍾情。
傅錦驍很認真地反駁:「不是一見鍾情,其實我暗戀寧願好多年了。但寧願不願意跟比他年紀小的人談戀愛,我還以為我沒機會了。沒想到老天眷顧,掉了個超豪華大禮包下來,直接讓我和寧願領了證。」
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