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會忘記這些東西。”
拓谷罕點點頭:“嗯,我也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我靠,這到底是什麼狗屁學校,怎麼如此邪性,不過,你放心吧,三哥,我已經知道了有問題,就絕對不會出現健忘的情況了。”
雲天長長地撥出了一口氣,心中竟然感覺舒暢多了。
話說,這麼久以來,雲天單獨面對學校的詭異變化,心理上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如今有了一個同伴分擔,多了一個人共同想辦法,雲天頓覺壓力輕了不少。
一邊走,雲天一邊低聲說道:“我發現,我們班少了六名同學,而你們班少了四名同學,我現在,就帶你去看看這些同學去了哪兒。”
拓谷罕低頭看著自己的平板,跟著方雲往前走,嘴裡奇怪地說道:“不見的同學,不是跟著導師一起去搞專案了嗎?記得其中三個都是課堂上被導師留下來之後消失的。”
雲天已經熟門熟路,找到了潛藏位置,低聲說道:“別說話,注意北面懸崖,一會兒,無論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都切記不要弄出任何聲音,不然我們兩個小命難保。”
拓谷罕站到了雲天身邊,壓低了聲音說道:“三哥,看不出來啊,你也是一個反偵察高手。”
雲天詫異地看看拓谷罕,然後說道:“我也是反偵察高手?”
拓谷罕笑笑說道:“難道不是,我們這一路走來,你可是完美地避開了所有攝像頭,話說,這已經是直達這個點最好的路徑,沒有之一,就算我不遮蔽那些攝像頭,他們也看不到你。”
雲天不由微微一呆,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自己竟然找到了最安全的途徑!還是誤打誤撞找到的,有沒有這麼離譜?
自己的運氣好到了如此逆天的地步了嗎?
這麼些天來,自己竟然一直都在踩鋼絲而不自知。
幸運的是,這麼多天,自己竟然奇蹟般的逃脫了這些潛在的危險,真是不敢想象。
不知不覺,雲天渾身大汗淋漓,臉上苦笑連連,心中感覺莫名驚悚。
要不是運氣足夠好,隨便偏移一點路線,可能就會被監控發現,最終結果可能就完全不一樣了。
雲天現在搞不懂自己的本尊已經具有極為強悍的能力,搞不懂這是本尊肉身趨利避害的本能,只是覺得神奇和後怕。
雲天已經摸清了生祭的規律。
所以,沒過一會兒,一群黑西裝導師如同鬼魂般冒了出來。
這次,他們扛過來兩名學生。
拓谷罕豁然發現,其中一人,竟然就是自己班上的同學,而且還是今天剛剛被導師相中去開小灶的同學。
萬萬沒想到,小灶竟然開到了這兒。
等生祭搞完,那些詭異無比的導師離開之後,拓谷罕竟然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呼呼喘氣。
雲天掃了拓谷罕一眼,豁然發現,此時,他已經全身汗透,額頭之上,還有大顆大顆的汗珠子。
讓他在地上坐了一會兒,雲天這才低聲說道:“這些天,每隔幾天都會有學生被丟下懸崖,而懸崖下邊,海灘周圍,始終不見任何遇難者遺體,我推測,這懸崖下邊可能有極為邪惡的東西,會吞噬這些被祭祀的學生。”
“多謝你,三,三哥……”拓谷罕牙齒有些打顫,說話聲音有些顫抖:“要不是你提醒我低調,說不定我早已經跑去跟老師做實驗專案去了,沒想到真實情況竟是這樣的。”
他已經看過記事本,在其中看到了一條有意思的記載,有一天,他準備主動回答導師問題,獲得青睞,結果是雲天站出來提醒他不要作死,讓他低調。
可以說,如果沒有三哥,說不定他也早就被丟下了懸崖。
想想就不寒而慄,想想就渾身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