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這次，凰三不再玩笑，而是真正的有些傷感。
萊達姆詫異地掃了凰三一眼，低沉地說道：“我感知到了你的同情心，你在替這些企鵝惋惜。”
凰三拿起一塊碎冰，向冰洋水平地扔了出去，冰洋水面，出現一個接一個的圓圈，呈現一個弧線，飄出老遠。
冰面上，那些小企鵝熱情地歡呼起來，為人企鵝英雄的水漂而大聲喝彩。
背對萊達姆，凰三有些壓抑地說道：“神守冰洋最大的難關，其實還是人心，要擊破的，還是人心的忠誠，嘎嘎部族對我們的友情是忠誠，我們這些年，對嘎嘎部族的貢獻也是忠誠，可是方雲要親手將這些一一擊潰，要親手將那些小企鵝們送到無底深淵，讓他們的忠誠敗亡，讓他們的英雄坍塌，你不覺得，這會相當殘酷嗎？”
萊達姆悠悠地來了句：“如若換成是你，你會怎麼做？”
凰三身軀微微僵直：“我不知道，所以，我裝不懂，就跟那兩個無憂無慮的小丫頭一般。”
遠處，尹羽和艾瑪正在跟一群小企鵝快樂的玩耍之中。
……
“力量、韌性、堅固還有忠誠，這是神守冰洋的四大神性”，嘎嘎烈烈緩緩說道：“千百年來，我們四大部族，各自代表一大神性，守護著這方淨土，格局始終不變，可是，自從你們來了之後，所有的一切，都開始變化。”
嘎嘎烈烈頓了頓，眼睛看向方雲，目光之中，盡是真誠：“你們應該並不是神守冰洋之內的原住民，你們甚至也不是企鵝，是不是？”
方雲點頭：“族長好眼力，我們的確是從外邊進來的，前來神守冰洋的目的，就是獲取累積在這的四大神性，幫助整個大陸渡過最大的難關，如今，我已經獲得四大神性的其中三大，唯獨仙企鵝沒有出現，差了那麼一點，所以，來找族長討教討教。”
嘎嘎烈烈笑了：“這麼說來，你們就是神選之民了，帶著特殊的目的而來，神守冰洋之外，還有著更加廣袤的世界是不是？”
方雲肯定地點了點頭。
嘎嘎烈烈的目光看向遠方，聲音變得悠遠起來：“自從成為帝企鵝，頭上生成了這頂皇冠之後，我就突然知道了很多很多，但其實，我更希望自己能夠像以前那樣單純，能夠像那些孩子們一樣，無憂無慮，無知者無畏。”
方雲也低聲說道：“誰都希望那樣的生活，但現實總是會讓我們身不由己。”
嘎嘎烈烈點點頭：“的確是如此，現實，總是讓人無奈，這些年，你們幫助嘎嘎部族東征西戰，統一了神守冰洋，如今，卻是終於輪到我們回報你了，無論你是什麼選擇，我始終都會選擇神守冰洋的最後一絲神性，忠誠……仙企鵝，其實，一直就在你身邊，生成的方式，有兩種……”
仙企鵝，一直就在方雲身邊，就是方雲一直放在身邊，用恆溫箱孵化，但始終沒有出生的企鵝蛋，天授之蛋。
這是方雲擊殺北極冰熊王之後，就隱約猜到的答案。
如今，在嘎嘎烈烈口中得到了驗證。
要生成仙企鵝，兩種方式，每一種方式，都讓方雲心中為之凜然，充滿魔性。其一，擊殺所有嘎嘎部族的成員，用他們的鮮血涵養企鵝蛋，當所有的嘎嘎部族成員的心血耗盡的時候，仙企鵝就會出生。
嘎嘎烈烈並未隱瞞，直接告知了方雲！
這是相當殘酷的第一種方式，第二種方式雖然不殘忍，但是，卻對方雲等人的影響很大，需要方雲、萊達姆和凰三這三位孵蛋的人企鵝消耗自身的神性，去蘊養仙企鵝。
怎麼消耗神性，消耗需要大到什麼程度，嘎嘎烈烈不得而知，只知道這種蘊養會相當難，而且耗時不短，至少需要三個月以上。
嘎嘎烈烈分析，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