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節我們必須做到。”
佈雷納聞言,眉頭微皺,責備道:
“那你怎麼能把這麼重要的事情都給忘了呢?”
蘭波主教嘿嘿一笑,顯得有些尷尬:
“嘿嘿,我還以為自己已經寫了呢,直到剛才整理檔案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還沒寫。”
佈雷納聽後,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露出一絲苦笑。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房門突然響起,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蘭波看向房門,輕聲道:
“請進。”
隨著他的聲音傳出,房門開啟,一個穿著牧師服飾的青年走了進來。
他手裡拿著一個檔案,看向蘭波和佈雷納,行了一禮後說道:
“教授,我剛才去您的辦公室沒找到您,所以來這找您。”
緊接著,他將手裡的檔案遞向了佈雷納:
“這是您的電報。”
佈雷納接過電報,道謝後,牧師便朝著他和蘭波行了一禮,退出了房間。
見人走後,蘭波好奇地看向佈雷納:
“是什麼?”
佈雷納一邊看著手中的電報,一邊回答:
“多伊來的電報,也許他們遇見了什麼麻煩。”
緊接著,他眉頭微微皺起。
蘭波見狀,詢問道:
“怎麼了?”
佈雷納耐心地將電報上的詳細內容告訴了蘭波:
“他們遇見了一種能製造幻覺的‘詛咒物’。”
“問我們有沒有解決的辦法和相對應的‘詛咒物’幫他們解決困境。”
聽完佈雷納的解釋,他們相繼思索起來。蘭波摸了摸自己的鬍鬚,沉聲道:
“多伊和那些超凡者雖然不是高位者,但僅僅靠數量也只能全面影響普通人。”
“b級以下普通的‘詛咒物’對他們的影響也不大,除非是b級以上。”
佈雷納聞言,將手中的電報放在一旁,詢問道:
“我們有能針對幻覺的A級‘詛咒物’嗎?”
蘭波摸了摸鬍鬚,思索片刻後回答:
“有一件,A級的‘真實之眼’,它能看破所有的虛假。”
緊接著,他聲音有些沉重地補充道:
“可是它的副作用很大,佩戴它的人也有機率能看見一些不該看的。”
“一旦佩戴超過一小時,那就只能看見那些不該看、不該接觸的知識與事物了。”
“然而看見了那些,你知道會意味著什麼。”
“而且這件‘詛咒物’的封印方式很特別,只能將它放在某個標本的眼窩之中,隨後讓這個標本的眼皮緊緊閉合。”
佈雷納聞言,思索片刻後點了點頭,問道:
“只能是標本嗎?”
蘭波笑著解釋道:
“當然不,不過我想除了標本,沒有誰願意讓自己隨時面臨失控的危險吧?”
隨即,他臉上的笑容斂去,凝重地補充道:
“可是,現在將這件物品送過去,時間也來不及了。”
聞言佈雷納也思索起來。
對啊,赫爾曼先生,可以請求赫爾曼先生的幫助。
不過,因為這樣一件小事就麻煩一位神靈,而且還是一位邪神,會不會太......?
褻瀆?
對,就是一種褻瀆。
而且還把一位邪神當做郵差,那更是一種褻瀆。
這樣的想法在他腦海裡呈現。他都覺得自己都快瘋了。
他更不敢將這樣的想法告訴蘭波。
不然那位實力高強的大主教一定會認為他瘋了在失控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