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言小姐說的是哪位朋友?說不定我們也認識。”萬葉好奇起來。
“一位酒鬼詩人罷了,他來自蒙德。”夕言道。
“詩人?巧了,前些時日路過蒙德時,恰巧遇到過一位戴綠帽子的吟遊詩人,也不知是不是你那位朋友,他還送了我一件禮物。”萬葉道。
“禮物?什麼禮物?”派蒙想都不用想,肯定就是賣唱的,不過賣唱的自己都沒有摩拉喝酒,還能送別人禮物,確實挺出奇的。
“就是這把劍。”萬葉從神之眼的空間中取出溫迪送給他的禮物,“劍名是什麼,那位詩人並沒有說,當時我覺得我們初次見面,本不想收這麼貴重的禮物,奈何他執意要送給我,我也就只好請他喝了幾瓶酒。”他來自鍛刀世家,對武器一類的東西本來就比較敏感,自然能夠看出,這柄劍絕不是凡品,至少從價值上來看也是無價之寶。
“這柄劍可不簡單啊,可以給我看看嗎?”夕言道。
“當然可以。”萬葉二話不說便將劍遞給了夕言。
“這柄劍的名字叫做蒼古自由之誓。”夕言接過這柄神器,拿在手中把玩了一陣,這柄劍單從品質上來說,完全不低於她的磐巖結綠,而且與磐巖結綠一樣擁有著厚重的歷史,傳奇的經歷。“是一柄真正意義上的神器,單就從品質而言,完全不輸於已知的任何一柄武器。”
“小夕你知道它嗎?”派蒙問道。
“嗯。”夕言點點頭,道:“蒼古自由之誓,如同幽谷的歌聲一般蒼藍的直劍,如同風之國土自由的誓言一般銳利的武器,過去曾有一首流行的祝酒與踐行之歌,專門講述過屬於它的來歷與故事。”
“什麼歌,什麼歌?小夕你會唱嗎?”派蒙問道。
“假如有人拔掉你的舌頭,你依舊可以用你的眼睛歌唱。”
“假如有人戳瞎你的雙眼,你依舊可以用你的耳朵張望。”
“若有人妄圖道破未來之事,那就邀他一同舉杯吧!”
“即使明天不會到來,此刻的歌聲也將會通向永恆。”
“據說一方水土的性格,無論是人還是大地本身,都隨他們的神而生。”
“但究竟是生性不羈的神,在抗爭中將對自由的熱愛撒向大地與人們,還是人們在冰雪與裂縫中,對自由的棲息中孕育了熱愛自由的風之神。”
“早已是不可考的問題,而那首歌,往往暢想在灰暗的時代,無論是在烈風的王者君臨尖塔之時,或是內裡朽壞的貴族推倒神像之時,在幽閉的地窖暗巷中,在破舊的小酒館中,歌聲滲透烈風與鐵腕,織成抗爭的英雄之繭。”
“在悠谷過去的那一天,在圓環包圍的寂靜都城中,隨著誰人的琴聲,呼和聲終於衝破了烈風的監牢,某位少年精靈射手騎士與紅髮的流浪戰士,他們站在如錐心長矛般指向深空,又如石巨人般投下陰影的尖塔前,立下自由的誓言。”
“許下粉碎塔上孤王的決絕宏願,而無法登上尖塔的病弱者則合唱著平日只能低聲的對著無風的角落哼唱的,那首祝酒與踐行之歌。”
“以搖撼城牆的氣勢,驅使著高揚旗號的勇者們攀登。”
“假如有人拔掉你的舌頭,你依舊可以用眼睛歌唱。假如有人戳瞎你的雙眼,你依舊可以用耳朵張望。”
“但是,假如誰敢奪走你歌唱,你張望的自由。那就,絕對絕對不容容赦。”
“想不到小夕你唱歌的本事一點兒也不比賣唱的低啊。”派蒙道。
當然,也不看看她這方面的老師是誰,大名鼎鼎的歌塵浪市真君。
“原來如此。”萬葉點點頭。
“什麼原來如此,萬葉你聽懂了什麼嗎?”派蒙問道。
“倒也不是,這是我初次見到的那位詩人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