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醫院後,皮爾斯坐上了理查德的摩托車,一路向著城市東北方向的大廈駛去。
等他們到達安布雷拉浣熊市總部時已經接近上午十點了。
(注:該處為安布雷拉浣熊市總部,不代表安布雷拉總公司所在地。)
離參觀開啟的時間還剩15分鐘。
理查德把皮爾斯送下車後,簡單叮囑幾句就回家睡覺去了。
他站在原地看著眼前這座垂入雲霄的安布雷拉公司大樓心中不免震撼,在他身旁有許多來來往往趕來參觀的人。
看來收到請柬的人還不少,有百十來號左右。
皮爾斯閒來無事,正在噴泉旁漫無目地的走時,一位學者模樣的中年男人不知何時走到他身邊,輕咳了兩聲。
皮爾斯的目光順著聲音吸引過去,四目相對之時,那人開口道:“我見過你,槍擊案那天晚上的狙擊手是你沒錯吧?”
“嗯?”皮爾斯謹慎的問道:“我們似乎沒有見過吧?”
“沒見過不要緊,實際上我有些事想麻煩你,我們可以先互相瞭解一下,”男人從西裝口袋裡摸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皮爾斯。
猶豫片刻,他接過那張黑金色的名片,上面寫著男人的名字,和他的職業。
“羅科.弗蘭克……等等!你就是浣熊市大學的生物學教授,刊登過時報的那個?”
“你說那篇文章啊,”羅科隨和一笑:“都是些個人愛好罷了,其實我對病毒學也有所涉獵。”
在公寓閱讀報紙時,皮爾斯曾無意間發現了這位羅科教授撰寫過的一篇關於阿克雷山區野生動物異常化的報告,對動物疑似染病分析的很專業。
那時他對這篇文章很有興趣,只是後來的報紙就沒出現過相關的欄目了。
“你看過那篇文章就好辦了,”他把皮爾斯帶到了沒人的角落,語氣認真道:“剛才說有事相求我也不拐彎抹角的說了,我想請你幫我進入阿克雷山區採集一些樣本。”
“樣本?”
羅科接著道:“前段時間我與阿比醫生以學術研究為由僱傭的一組小隊進入阿克雷山區採集一種野生草本植物,但這支小隊於五小時內全部失聯,至今都沒有訊息。
那裡還有很多有價值的東西,如果想進一步研究市裡最近出現的流行病就沒法跨過這道坎。”
前段時間,是洋館事件前後嗎?
怪不得那支小隊後來再也聯絡不上,阿克雷森林西北部藏著大量被病毒感染的生物沒被清除,這些人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我想知道你為什麼來找我?”皮爾斯退後了兩步道:“你僱傭了一整個小隊都失蹤了,為什麼認為我就可以?”
“能在洋館事件中全身而退,”羅科表情沉穩道:“光憑這點還不夠嗎?”
“你怎麼!”
皮爾斯面色一變,詫異之際,安布雷拉公司正門處傳來陣陣嘈雜的聲音。
一位西裝革履的活動負責人從中走出,身旁的助理拿著喇叭對著廣場上的人群說:
“歡迎各位來到貴公司參觀,相信在場的都是對本公司感興趣的傑出人士,請隨我一起開始我們今天的第一項流程……”
談話被迫中止,皮爾斯神情恍惚的跟在隊伍最末端,思緒還時刻想著剛才那位羅科教授說的話。
他怎麼會知道自己是洋館事件的倖存者?
這件事似乎只有雷蒙德和布萊恩還有洋館事件中的倖存者知曉。
除此之外,克里斯對外的解釋從來都是整場行動內只有S.t A.R.S的成員存在。
那麼,他是怎麼知道的……
皮爾斯想了很多種可能,最能說服自己的還是布萊恩或者雷蒙德與羅科教授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