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最邊緣,遠離城區,那怪物的活動範圍目前還沒有對我們產生威脅。”
聽到本頓這樣說,皮爾斯也稍稍放下心來。
克里斯現在還在昏迷,如果這段時間那些觸手入侵這座地下碉堡,恐怕會有危險。
他盯著城區中心的一塊監控螢幕,上面正有一隊傭兵與觸手纏鬥許久。
“那是,瑞德他們?“
本頓聽見皮爾斯的喃喃自語,接茬道:“瑞德那傢伙個人單兵素質確實無可挑剔,只是治理能力差了很多,要不是有雷肯那傢伙幫他治理著傭兵團,灰狼現在的規模一定很小,甚至還會不會存在都不一定。”
“你們很熟?”皮爾斯問道。
本頓看了皮爾斯一眼,似是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回答他。
“曾經算是吧,我是透過康納認識的瑞德,”本頓有些懷念道:“那時候瑞德在傭兵屆是出了名的劊子手,大多數人都不敢接近這傢伙 ”
“劊子手?”
本頓點了點頭,帶著皮爾斯離開了監控室,邊走邊說:“瑞德與其他傭兵不同的一點便是他只接殺人的單子,還通常是屠人滿門這種任務,說他是劊子手都算小看他了。
那傢伙只認錢,和他在意的幾個兄弟,他在做任務時連目標家裡的幾歲幼童都不放過,甚至是一隻狗也會被他順帶解決掉。
長此以往,瑞德就有了這麼個綽號,畢竟像他這樣心狠手辣做事果決的人還真沒有第二個。”
皮爾斯聽完本頓的講述雖沒有盲同卻也對瑞德有了些不同的印象。
“我看他並不像你說的那樣。”
本頓走到自己的臥室前,推開有些掉皮的生鏽鐵門,感慨道:“他現在確實變了,變的意氣用事,失去了他的冷靜果決和狠厲,就如同失去翅膀的雄鷹,再有威懾力也終究不如當初。”
隨著本頓把門開啟,裡面的世界豁然開朗,一間單人房內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兵器和不同型號的作戰服,相對來說比較寬大。
而在床頭櫃上則立著一支相框。
皮爾斯一眼就注意到了照片中的瑞德和本頓,還有另一個笑的燦爛的年輕人。
他不由得想到剛才本頓說的那個名為康納的人。
“為什麼帶我來這裡?”皮爾斯忽然問道。
“沒什麼,只是想讓我們多瞭解一下彼此,我能感覺到你很特殊,也為了後面合作的更多信任,畢竟,我不想五年前的羅布什事件在發生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