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板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出來時這裡只看到這個喪屍趴在地上,除此之外也沒別的什麼異樣。
馬文聽後只覺得離譜,一隻喪屍能連玻璃帶木板一起撞開?
他一個常年健身的成年人奮力一撞都未必能做到,更別提喪屍從外部破開。
“也許只是木板上的釘子鬆了也說不定呢,”馬文自己想了個理由:“也可能……”
“不管怎麼樣,還是加強戒備吧,在這關鍵的節骨眼上才最要警惕。”雷蒙德說完後便帶人用僅剩的一點木板修補了那扇窗戶。
馬文拍了拍理查德的肩膀,苦澀道:“看來你今天是休息不上了。”
“是啊,免得再有喪屍破窗而入,我還是等克里斯他們回來吧,好在這場噩夢馬上就要結束了……”
“是啊,馬上就要結束了。”
目送馬文回到辦公室後,理查德坐在休息室裡怎麼也沒法安心休息,坐著半天,累了又躺在幾張沙發椅拼成的小床上,睜眼盯著頭頂的白熾燈前的那隻蒼蠅飛來飛去。
可他一閉上眼,似乎能聽到耳旁若隱若現的喪屍嘶吼聲,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感覺那嘶吼聲中似乎帶有某種規律。
理查德仔細聽了半天,他竟感覺那聲音有些熟悉,真是瘋了……
明明是喪屍的吼聲,可能是精神壓力過於緊張導致,幻聽了。
理查德終於能夠理解吉爾的痛苦了,從洋館回來後便一蹶不振的痛苦,自己這些天的奔波,見證了浣熊市從一夜間變為煉獄,將槍口對向曾經或許都有過一面之緣,如今變為行屍走肉的陌生人。
理查德沒瘋都算好的,但他也慶幸自己不是那些喪屍大軍中的一員。
總之這聲音擾的理查德不甚心煩,他索性不在休息室裡窩著了,推開門站在走廊剛剛那扇被修補好的窗前。
他手裡捏著那根在休息室裡找到的不知名牌香菸,百無聊賴的把玩著,同時向外看去。
窗外,凝成實質的烏雲好像要壓到頭頂來,似乎一場大雨即將來臨。
“這鬼天氣,真是讓人心情好不起來啊……”
自從喪屍爆發後的那個夜晚,有好幾天都沒再下過雨了。
初秋的晨風順著木板的空隙吹在身上,始終有股淡淡的血腥味縈繞鼻尖。
理查德心累的長嘆了口氣。
就在他扔掉手上香菸,視線向右移動之時,他發現,窗外灰暗的牆角一側似乎站著一個人?
“那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