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隊是世界排名第二的隊伍。”
“毫無疑問,瑞士隊是一支實力強大的隊伍。”
北原真一的話像一顆沉甸甸的石頭壓在了每一位隊員的身上。
接連的勝利讓霓虹隊的選手沉浸在喜悅當中,
他們全然忘記了瑞士隊的恐怖,而且明天的比賽主將阿瑪迪斯也會上場。
“別嚇他們了,北原小子。”
平等院笑著望向身旁臉色沉重的隊友,大喝一聲。
“喂!明天可是由我和北原真一一起上場,擔任雙打,咱們已經贏下一局了。”
“還有鬼和入江的雙打,你們在擔心什麼!”
“放開手去比賽!未來是屬於你們的!”
‘唰——’
平等院走到北原身邊,拽起北原的右手,猛的抬起。
“霓虹隊!”
“霓虹隊!”
霓虹隊需要一個新的領袖,北原真一目前還很稚嫩,
平等院在自己離開之前,儘可能的為北原造勢。
“各位,解散!”
...
“頭兒,我有些事情想請教你!”
會議結束,北原真一叫住即將離場的平等院。
望著北原真一凝重的表情,平等院示意身旁的杜克先走。
“頭兒,那你們倆聊。”
‘啪——’
杜克離開會議室,順手輕輕的把門關上。
整個會議室內,此刻就只剩下北原和平等院兩人。
“小子,看你的表情,是遇到什麼事了嗎?”
平等院從未見過北原真一露出這副表情,
迷茫、焦慮...
“頭兒,我不知道為什麼有點擔憂明天的比賽。”
“自從來到世界盃的賽場後...”
北原真一向平等院訴說了自己這段時間來到澳大利亞的心態和精神狀態。
初來澳大利亞的他抱著帶領霓虹隊戰勝世界的氣魄,
覺得一切的對手都不足為懼。
與德國的表演賽勝利後,北原真一的自信心簡直爆棚。
只是隨著與希臘隊和澳大利亞的比賽後,
北原真一的心裡升起了對比賽輸掉的恐懼感。
那是一種無形的壓力。
“哈哈哈哈!”
‘咚——‘
一個腦瓜崩彈到了北原真一的腦殼上。
“嘶——好疼,頭兒,你幹嘛啊!”
“小子,我以為你是個聖人呢,沒想到你也有正常人的情緒。”
“你知不知道,在教練組和我的眼裡,你最大的問題是什麼?”
平等院在說到問題兩個字的時候語氣加重。
“問題?我能有什麼問題?心態不好?”
這個問題給北原問的有些懵逼,我身上有什麼問題是我沒有發現的嗎?
“是你打網球的時間太短了,而且太順利了。”
“你打網球到現在不過半年不到的時間,就已經成為一個國家的主將。”
“而且,你這一路走來,在心理上幾乎不會意識到世界的殘酷性,會認為這一切都是實力強大戰勝對手的結果。”
“可是,並不是這樣,世界盃上的網球還講一點禮儀和道德,世界盃之外的網球比賽,是沒有規矩可言的,是能用硬實力擊敗對手,同時還要防著對手。”
平等院和北原真一最大的不同是,他接手霓虹隊的時候,這支隊伍還是一株嫩芽。
身為主將的平等院只能選擇用霸道讓所有人服從他。
為了霓虹,
他遊歷各國,與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