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了他的龍威娛樂。
鄭經腦回路一轉,打著哈哈說道:“你介紹的要是有名氣的,那當然是沒問題,但要是其他的話,咱們還得看看潛力如何,畢竟開公司不是做慈善,總不能什麼樣的人都收下吧。”
雖說如此,他已經打定主意掛了電話就提醒一聲鄭文昊,別自家的小弟弟被人拐走了還不知道,臨了臨了把火氣發到他身上。
陳宇陽想到自己已經滿口子保證了,連忙說道:“雖然還不紅,但絕對有潛力,叔,等我軍訓結束我就把人給你帶過去,實在不行的話每年的分紅我不要了,先給她投資拍幾部電視劇吧,至少混一個臉熟。”
鄭經一聽更是叫苦不迭,為了女人連個分紅都不要了,他有心還要再勸幾句,陳宇陽卻已經找到好的解決辦法了。他花自己的錢,公司其他的股東總是沒話說了吧。
解決了這事兒,他心思坦蕩蕩的回宿舍去了,丟下鄭經十分糾結。
糾結了一會兒,鄭經還是毫不猶豫的打通了鄭文昊的電話,研究了一下措辭說道:“文昊,這事兒真不怪我,你說陽陽也長大了,喜歡誰看上誰那很正常啊,青春期的小男孩最容易騷動,被那些個女人騙了也有可能。”
鄭文昊一開始皺著眉頭,聽到最後反倒是舒展開來,淡淡說道:“行了,這事兒我知道了,既然陽陽讓你照顧那個人,那你就照顧一下。”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弄得鄭經驚訝萬分,什麼時候鄭文昊改吃素了,這頭上都快長草了,還能幫著那個女人說話,簡直就像是太陽從西邊出來。
太陽當然不會從西邊出來,至少現在不會,鄭文昊之所以那麼淡定,是因為他知道陳宇陽口中的那個人是誰。
鄭文昊是不關心陸詩云,但他習慣性的掌控一切,自然也就知道陸詩云的小動作,不過他看過一眼就漠不關心了,只要沒影響到他跟陽陽就好,至於其他的,陽陽要是樂意他也不反對,反正是龍威,鄭經也沒那個膽子讓陽陽吃虧。
陳宇陽不會知道一個電話後臺還有這麼一番官司,在鄭經的眼中他幾乎要被神化了,鄭文昊是什麼人,有事兒沒事兒都得扒下別人一層皮,做生意從來都不吃虧,到了陳宇陽這頭居然這麼好說話,這傢伙不會是被穿越了吧!
大學軍訓陳宇陽已經經歷過一次,但時代太久遠了,以至於他都忘了那是一種什麼感覺,等真正開始的時候他倒是有些後悔起來。
雖然暑期出去度假也是曬,但那是塗了厚厚的防曬霜休閒式的享受曬太陽,跟現在在大太陽底下一動不動的站上幾個小時可完全不同。
幾天下來,陳宇陽覺得當時拒絕鄭文昊的提議,一門心思想要重新體驗一番軍訓的自己真的是腦子進了水,一般大學的軍訓有啥好體驗的,不是曬太陽就是走正步,坑爹的是他們連把槍都沒摸過。
最可怕的一點就是上京這地方跟國外不同,度假的時候是熱,但至少有風啊;這裡也曬,還悶熱,整一個大熱爐子,往年這時候陳宇陽都是恨不得整天泡在泳池裡頭。
軍訓的服裝還是統一的迷彩服,一點兒也不透氣,一天下來都能絞出一臉盆水來。
他們班的教官特別冷血特別殘酷,不管男女都狠狠操練,一整天的訓練下來已經累得不行。偏偏這些年陳宇陽被養的嬌了,渾身汗味不洗澡根本睡不著,幾天下來都挖掘出上輩子做家務的能力了,洗衣服的速度槓槓的。
不說他,他們寢室裡頭張珣就別說了,洗衣服就是水裡頭泡一下就拎出來,趙德清倒是會幹家務,但他是寢室裡頭體質最差的,每天一場訓練下來臉色發白,恨不得直接倒頭就睡,哪有時間窮講究。
相比起來,徐暉簡直不像人,白天的時候一直是領隊,典型,好幾次被教官點名表揚,結束訓練之後還精神抖擻的,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