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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等洗起來,陳宇陽才發現一隻手不方便確實會帶來大麻煩,主要還是不習慣,幸好也不是不能洗,不然的話他還真得把人叫進來。
磕磕碰碰的洗完澡,穿好衣服,陳宇陽一開啟門,就瞧見他哥在馬桶上坐著呢,看見他開門出來就站起來,不得不說,那畫面挺喜感的。
陳宇陽噗嗤一笑,鄭文昊自己卻不在意,走過來拉著他往外走,把人往桌上一推就開始給他擦頭髮,認真仔細的勁頭比以往更勝,弄得陳宇陽又有些不自在起來。
明明以前他們也是這麼親密無間的,但現在偶爾的小動作卻帶著說不出的曖昧!
鄭文昊似乎注意到他的不自在,擦完了之後,忽然低頭吹了一口他的耳後,等陳宇陽驚叫了一聲捂著耳朵跳起來,才無辜的說道:“上面有碎頭髮。”
陳宇陽瞪了他一眼,對此說話表示不相信,明明他壓根沒剪頭髮,怎麼可能會出現碎頭髮,一定是這傢伙故意鬧人的,剛才是誰說的那麼正直,結果這還不到半小時就變卦了。
鄭文昊完全不覺得自己的動作有什麼不對,從醫院回來,他就沒打算再分房了,陳宇陽也沒有拒絕,自己乖乖的爬上床,剛躺下就看見鄭文昊端著水過來。
“洗完澡喝點水,對身體好。”鄭文昊笑著說道,把手中的溫水遞給他。
陳宇陽喝了兩口,忍不住抬頭說道:“哥,你不能跟以前一樣嗎,現在這樣我好不習慣!”
鄭文昊挑了挑眉頭,放下水杯問道:“怎麼,你哥以前對你不好嗎?”
陳宇陽笑了笑,說道:“好也是好,但不是這種好法,我總覺得現在你都快把我當做玻璃娃娃了,一點兒也沒有以前那麼輕鬆自在。”
鄭文昊動作微微一頓,伸手摸了摸他半乾的頭髮,笑著說道:“好好好,都聽你的。”
說完就把他手裡頭的醫學雜誌抽掉了,淡淡說道:“那你現在不許費眼睛,明早還得早點起來,別太晚睡了。”
陳宇陽聳了聳肩,對此沒有異議,躺下之後,他自然而然的滾到了鄭文昊的懷中,鄭文昊將他攬住,小心翼翼的避開他受傷的手,顯然還是有些介意。
陳宇陽嘆了口氣,忽然用那隻手按住鄭文昊的心口,這才笑著說道:“好了,這裡暖和,而且這樣睡就不怕壓到了。”
鄭文昊唔了一聲,好一會兒,陳宇陽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哥,就算不能當醫生了,我也不會怪你,不會覺得後悔,這是我的真心話。”
鄭文昊長長嘆了口氣,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柔聲說道:“睡吧。”
聽說我哥復仇了
這是美洲大陸最為混亂, 法制力量最為薄弱的地方, 同樣的,在某些人的眼中也是最為安全的地方。一個四十出頭的白人男子壓低帽簷, 飛快的走近了一個暗樓裡面!
他伸出手指很有技巧的敲出一段暗號,懂行的人不難發現, 這一段暗號帶著特殊的含義。
很快的,裡頭有人開啟一道門縫, 確定了外面的人才鬆了口氣, 稍微開啟一些讓他進門,等人進去了才發現, 裡頭坐著一個白人男子, 看著年紀略大一些,這會兒正一臉頹廢,眼中充滿了血絲, 又帶著說不出的憤怒。
等人進了門,裡頭的白人男子就忍不住爆了粗口,噼裡啪啦的一頓亂罵,怎麼難聽怎麼來, 最後抓著自己的頭髮吼道:“那個中國人簡直瘋了, 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該死的,他甚至都沒有受傷,卻像一隻瘋狗一樣咬著我不放”
剛進門的男人一臉平靜的聽他罵完,才開口說道:“顯然, 他的那位弟弟對他來說十分重要。皮特,你應該聽我的話,別去招惹其他國家的富豪!”
被叫皮特的男人扭曲了一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