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栩的哥哥。”陳宇陽笑著打招呼。
男人笑了笑,伸手說道:“孟辰逸,我剛看見小朋友一個人在花園裡頭,就過來跟他聊聊天。小朋友看著似乎有些沮喪。”
陳宇陽對他挺有好感,笑著說道:“多謝你看顧我家弟弟。”
孟辰逸也沒有多問他們的家事,只笑著說道:“既然你來了,我就先回去了,這裡的蚊子可厲害的很。”說完自己推著輪椅就往住院部走。
陳宇陽連忙說道:“我送你回去吧。”看他的樣子雙腿應該出事了許多年,不然不可能這麼熟練,陳宇陽上輩子接觸的多了,倒是覺得這個男人的性格十分難得。
孟辰逸倒是也沒有拒絕,只是沒走幾步就有個護工迎上來,他笑著說道:“接我的人來了,恕我多嘴,小朋友似乎很傷心,他剛剛一個人在花園裡頭哭。”
陳宇陽目送著他離開,這才低頭去看鄭栩,其實他跟鄭栩真的不熟悉,看鄭栩的名字就知道了,當初老爺子是不承認他的,連死去的時候也沒分絲毫的東西給他。
鄭栩的親孃養母都不是好貨色,鄭遠航又是個只顧自己的,這些年的生活可想而已。
陳宇陽摸了摸鄭栩的頭髮,蹲下來問道:“阿栩,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裡?你媽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