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不冷不淡的那群小護士,卻對著陳宇陽諂媚嬌笑,一個個恨不得自己貼上去,真是一群賤女人,看見有錢的就挪不動腳。
他這會兒倒是忘記了,自己剛進醫院的時候也風光過,還不是因為他出手大方,只是後來他人品不行,醫院裡頭都是人精,大部分都離他不遠不近的。
粗嗓子不說話還好,一開口就提醒他剛才的狼狽大家都看見了,尖嗓子腦子一熱,罵道:“陳宇陽,你別囂張,遲早我都會抓住你的把柄。”
看他大呼小叫的,陳宇陽皺了皺眉頭,提醒了一句:“你還記得這裡是病房嗎?”
尖嗓子冷笑起來,他撇了一眼徐暉,不認識,應該就是個有錢的吧,人以類聚,陳宇陽的朋友能是什麼好東西:“病房可不是你家,誰都要讓著你。”
陳宇陽抬頭看了他一眼,正要說話,徐暉冷冷的插了一句:“這裡是病房,他是在提醒你,注意別吵到了我這個病人。”
尖嗓子一噎,又冷笑道:“你是他朋友,當然會幫他說話。”
陳宇陽眯了眯眼睛,忽然開口說道:“這位實習醫生,張志明是吧,你再這麼對我說話,後果很嚴重,我希望你說話之前能過過腦子。”
粗嗓子已經有些絕望了,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傢伙這麼蠢啊,你要吵架也別在人家朋友的病房裡頭啊,那不是自己找抽嗎?
尖嗓子卻只是冷笑道:“你能把我怎麼樣?”
陳宇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我不會把你怎麼樣,但我哥是院董,可以讓院長開開除你,這點你知道嗎?畢竟我是個不講道理的紈絝子弟啊!”
一下子,尖嗓子的臉色都黑了,哆嗦了一下嘴唇說道:“你,你不能這麼做!”
陳宇陽挑眉問道:“為什麼不能,畢竟我就是走後門進來的,就是喜歡不講道理,哦,我哥也不喜歡講道理,我哥你見過,就是那天食堂叫了一桌子外賣的老男人。”
陳宇陽說完,直接走過去把人推出門關上病房,外頭的尖嗓子還要再說什麼,粗嗓子一把攔住他,後悔不迭的說道:“你還要幹嘛?你瘋了嗎?”
尖嗓子猛地醒了過來,有些後悔有些執拗的說道:“什麼院董,肯定是騙人的。”
裡頭的陳宇陽也在翻白眼,聳了聳肩抱怨道:“為什麼在哪兒都有這樣的人,這傢伙比苟不問還要討人厭,現在的醫生素質越來越差了。”
徐暉倒是安慰道:“一樣米養百樣人,這種人不用放在心上。”
陳宇陽也就是一說,他要是那種在乎別人心思的人,恐怕就不會活的這麼輕鬆自在了,要知道當年在大院裡頭的時候,旁的孩子也會說他是孤兒,拖油瓶之類的,鄭文昊雖然能護著他,但是終歸不能改變所有人的心思吧。
陳宇陽又陪坐了一會兒,這才起身告辭,並且說好了明天還要過來探望。
等他走後,徐暉原本舒緩的臉色又冷硬了起來,他跟那位護工自然沒話說,只好翻看起新聞來,等聽見有人推門進來,他下意識的問了一句:“怎麼又回來了?”
誰知道抬頭一看,卻是個有些陌生的身影,徐暉微不可見的皺了下眉頭。
來人顯然沒注意他臉色的變化,確定自己沒有找錯房間之後就露出笑容來,一副爽朗無害的樣子,一邊放下自己的慰問品,一邊說道:“你好,徐同學,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
徐暉自然已經回想起來,只是他不知道這位閆警官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閆警官?”
閆青哈哈一笑,搖頭說道:“當不起警官這個稱呼,徐同學,這次的案子多虧了你,如果不是你及時出現的話,恐怕我就危險了,你對我有救命之恩啊。”
徐暉卻已經有些不耐煩起來,他可不覺得自己的舉手之勞有需要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