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型。
一時畫完,幾個小廝都是嘖嘖稱奇,一直跟著秦玉雙的杏兒忍不住讚歎道:“娘子畫的真好,奴才看著,太太比平日裡更美了。”
孔尚瑾哈哈一笑,得意的說道:“怎麼樣,為妻的手藝還不錯吧。”
秦玉雙方才被她扶著臉頰畫畫,早就滿臉通紅了,這會兒更是瞪了她一眼,酸溜溜的說道:“也不知道練過幾次。”
孔尚瑾一聽這話不幹了,眯著眼睛說道:“為妻這是天賦異稟,第一次畫眉也是畫得好,來來來,我幫你挑首飾。”
聽了這話,秦玉雙也是開心起來,透過銅鏡看了一眼後頭的紅梅紅玉兩人,這兩個小子,紅梅倒是本本分分,雖然聰明但並不多事,紅玉卻不同了,他看著妻主的眼神,可不僅僅像個下人。
不過這些事情,秦玉雙暫且將心思拋開,開開心心的讓孔尚瑾挑了首飾,很快便收拾停當。這一日他要三朝回門,可不能耽誤了。
這邊秦玉雙記掛著家裡頭,那頭韋氏也心焦不已,隔一會兒便要讓人出去看看人來了沒有,恨不得自己就守在門口了去。
韋雲峰看他坐立難安的模樣,笑著說道:“這麼一會兒都等不及,待會兒瑾兒看了,還以為你這是怕他們欺負了玉雙呢。”
韋氏嘆了口氣,無奈說道:“雖然相信瑾兒的為人,但沒有親眼看看,到底是有些放心不下。”
旁邊的韋太太倒是笑著說道:“當人父母的,總是這般,將來若是月仙出嫁,我們怕也是好不到哪裡去。”
韋氏看了他一眼,心頭卻微微皺眉,前兩日這位姐夫過來說的話,他可還都記得,雖然當時他就說了不可能,但誰知道姐夫會不會死心。
孔尚瑾攜著秦玉雙回門的時候,韋氏幾乎是望眼欲穿了,等看見媳婦帶著兒子進門,兒子臉色紅潤,看著精神頭十分不錯,一顆心才總算是放了下來。
回門的時候,因為沒有丈母孃,陪客就成了秦玉邦和韋家母女,秦玉邦年紀雖小,但韋家母女都是應酬的好角色,宴席上便擺出一副要把她灌醉的架勢。
後頭韋氏拉著秦玉雙的手,看了又看,見他臉色確實不錯,整個人像是一塊被雕琢過了的美玉,似乎比出嫁之前動人了許多。
韋氏這才問道:“瑾兒待你好不好,你公公可還和善,家裡頭的連襟晚輩有無難纏的,還有那些下人,可還都聽話?”
秦玉雙心知父親是擔心自己,也不嫌他問得多,只是一一回答道:“妻主待我很好,公公和幾位姐夫,侄女婿都是和善的,下人也都聽話著呢,昨日的時候,妻主便親自把院子裡頭的事情都交給我了。”
韋氏聽了這話也是滿意,男人啊,若是連後院的大權都掌握不了,那在家中便沒有多少地位。他聽了這話,暗道孔尚瑾是個好的,才又說道:“雖說如此,你自己也要注意分寸,你是小女婿,那等掐尖兒的事情不要去做,說句直白點的,以後永寧候府都是大房的,你可不能因小失大。”
秦玉雙連忙說道:“爹,這些我都明白著呢。”
說完這話,秦玉雙見無旁人在,又低聲說道:“妻主昨日把她的私庫都交給我了,東西實在是不少,我又不是那種眼皮子淺的人,哪裡會再去看侯府的東西。”
韋氏也是知道兒子的為人,不過就是千萬般的放心不下,不囑咐幾句就不能安心。不過兒子這話在他聽來也是小孩子話,孔尚瑾就算是官居三品,但一年的俸祿才多少,一個還未分家的女郎又能有多少東西,不過媳婦願意這般做,可見是十分看重兒子的,韋氏也是心喜,摸著兒子的頭髮說道:“瑾兒是個好的,我也放心了,你呀,也要上點心,抓緊時間趕緊生個女兒,這才是穩穩當當的。”
昨日這話馮氏也提過一句,這會兒韋氏又說,秦玉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