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手中的那封信。
上頭赫然壓著一個特殊的印記。
周團練揉了揉眉心,將信件燒毀,灰燼攪拌了兩下才潑出去。
趙雲安接受了青州營的「欠款」,白知府連續寫了好幾封信,還讓親信走了一趟,愣是空手而歸。
即使王指揮使寫信斥責,趙雲安一邊請罪,一邊卻閉口不提退還糧食的事情。
兩人也沒有辦法,他們總不能直接拉著青州營過去要糧食。
即使他們過去了,青州營的人幫誰還真不一定。
白知府沒辦法,只能一邊火急火燎的想辦法,又是派人去催百姓交稅,一邊又從青州本地的富戶撈銀子。
他咽不下這口氣,轉身就參了趙雲安一本。
彈劾的摺子很快就到了皇帝的案前。
皇帝正抱著太子一起看奏摺。
他對幾位年長的皇子總是格外的提防,當年恨不得讓他們遠離政事。
可對太子又不同,皇帝幾乎是手把手的在教導,太子也很是爭氣,雖然年幼,卻頗為早慧。
「又是彈劾趙家的摺子。」皇帝扔下奏摺。
聽見趙家的名字,小太子抬頭問道:「父皇,是趙雲安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嗎?」
皇帝淡淡道:「他收下了青州營的糧食。」
小太子驚訝起來。
皇帝摸了摸他的腦袋,解釋道:「臨近秋收,江南一帶暴雨連連,今年的糧食怕是減產的厲害。」
「趙雲安之前上書,曾言天象,提倡早些收割。」
「可惜只有漳州府和青州營聽他的勸道。」
皇帝揉了揉眉心,其實他當時看見奏摺也是不信,哪知道……不過現在後悔也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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