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 沒有反駁這句話,但也沒真的脫衣服,若是連這一身衣服也脫了,他怕自己都快要不記得姓氏了。
看他不聽勸,旁邊的男人也無奈了,說了一句:“哎,我是真不知道你們讀書人在想些什麼,你看隔壁礦洞裡頭那幾個,最後能有什麼好下場,這麼些年了,你也該死心了。”
死心嗎?李子俊挺起腰桿,抬頭看著太空,關山的天空似乎特別的藍,又特別的矮,偶爾有幾片雲彩飄過,都帶著一種伸手似乎能抓到的感覺。
但那一切都只是錯覺,就像是這些年他心底的期盼,也許身邊的男人說的對,他這輩子都不可能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了,他到底還在堅持什麼呢。
兩人也就說了兩句話,又開始悶不吭聲的幹起來,似乎是要發洩心中的抑鬱,李子俊幹得越發的賣力,似乎把眼前的石頭當成了自己的仇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