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官,在礦山幹活可是沒工錢的,這些錢還得好好留著,以後養活自己和孩子們呢,至於程家,她都出門子了也管不了那麼多。
李子俊不知道她的打算,又問了一句:“那到底是怎麼了?總不能好好的哭著玩兒吧?”
程燕沉默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只是今日聽了相公的話,燕兒心裡頭有些害怕,怕,怕相公回去之後,就把燕兒給忘了。”
一想到那樣子的未來,程燕覺得自己不用活了,若是沒有了相公,她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倒是李子俊一聽,反倒是笑了起來,無奈的伸手摸了摸程燕的長髮,微微笑道:“傻丫頭,你想什麼呢,我要是離開這裡,必然是要帶著你一塊兒走的。”
程燕一聽,眼睛頓時瞪大了,傻乎乎的看著眼前的丈夫。
李子俊又嘆了口氣,伸手撫摸著程燕的臉頰,手底下的肌膚有些粗糙,摸起來的手感自然不大好,程燕長相普通,面板也黑,比起當年的徐氏來是一個天一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