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你變得這般客氣了?”
吳文龍卻笑著說道:“出門在外,該講究的還是得講究,關起門來,咱們還是兄弟不是。”
章元敬笑了笑,覺得這位吳家大少爺是個妙人兒,豪爽大方卻又知道進退,也難怪吳家能夠在晉商裡頭立足:“吳大哥,你可有辦法醫治這暈車之症?”
吳文龍聽完,倒是笑了起來,挑眉說道:“別的辦法沒有,蠢辦法倒是有一個,聽說過暈車,倒是從未聽說過暈馬的,就是騎馬在外,難免風吹日曬的。”
看了看章元敬因為不舒服而越發白皙的面容,吳文龍又覺得自己出了個餿主意,這位狀元郎的容貌可是大興聞名,要是因為他的一句話給曬黑曬醜了,那不是自己的罪過了嗎。
狀元紫誥曾相假,英後殊施並寫真。京都當日人爭看,依稀記得芙蓉面。說的就是當初恩科及第,狀元郎遊街的盛況,吳文元雖然無緣得見,卻也能猜測幾分。
章元敬一聽,可不考慮會不會曬黑的問題,起身說道:“既然如此,可否煩勞吳大哥教我騎馬,風水日曬總比吐酸水來得強,還能鍛鍊身體呢。”
吳文龍一聽,倒是有幾分猶豫起來,問道:“你真的藥學?一開始學騎馬,可不比暈車好到哪裡去,到時候雙腿都得磨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