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別說是朋友,就算是親人,師徒,甚至是父子都可能因為政見不同反目成仇。
章元敬說不急,似乎真的不急,就這麼安安穩穩的在驛站裡頭待了下來,餘全也一反前幾天到處打聽的狀態,老老實實的伺候這他家大人。
京城的官員們將這一切看在眼中,不說別人,蘇守則就跟身邊的人感嘆道:“章弟確實是個人才,又是知道進退的,當年老師因為婚事不成跟他結怨,實屬不智。”
旁邊的人低著頭不敢說話,這話也就蘇守則敢說,別人哪裡敢出口,讓文閣老知道的話豈不是自找沒趣嗎?
蘇守則也就是感嘆了一聲,又嘆了口氣說道:“文家後繼無力,靠我跟老師兩個人又能撐多久,只希望皇后能想通了,早日生下太子才是最重要的。”
文家已經走錯了太多步,當年老師沒能忍住,過早露出鋒芒迎來皇帝戒備,連帶著對皇后也不喜,後來又跟兵部尚書生出齟齬,一步錯步步錯,如今就如烈火烹油一般危險。
相比於蘇守則的感慨,文閣老則是憤怒,在書房中罵道:“果然是個內裡藏奸的,哼,若不是九兒提醒,我倒是忘記了這個小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