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也就是一般,不過也是,這麼多年過去棋譜肯定也損壞了許多,比不得古人那些殘局可以讓人想得吐血的,那邊對著琴生兩人坐的男人看了這邊一眼,抬頭說道:“那邊的小子,莫非你也會這個?”
琴生偷看被抓了個現行紅了紅臉,但還是站起來恭恭敬敬的說道:“前輩,在下也是略同一二。”
“呦,這還說上古文了。”背對著兩人的中年男人也轉過身說道,語氣帶著一絲輕佻倒也沒有惡意,琴生紅了紅臉頰,剛才只是下意識的說了那麼一句話,現在回想還真的有些奇怪。
“吳老玩笑了,琴生是走的古風路線,有時候私下說話也帶著傻氣。”廣天宇笑著說道,也給琴生點出了兩人的身份,背對著他們說話的是吳老,對面的是陸老,吳老聽了笑著說道,“我可什麼都沒說,廣家小子就護上了,琴生是嗎,琴生,你也會這個?拿過來下一盤如何?”
琴生看了一眼那邊的棋盤,疑惑的說道:“但是這盤棋不是沒下完嗎?”
那邊吳老聽了翹了翹修得很整齊的鬍子,挑眉說道:“難道你以為這盤子還有繼續下下去的可能?”
對面的陸老無奈的一笑,放下棋子說道:“我已經輸了,在圍棋上是比不得陸老了。”
吳老得意的一笑,瞪了一眼那邊的琴生說道:“難不成你還能救活這盤棋,要是可以就過來試試,我倒是想看看廣家小子這麼迫不及待帶過來的人有個是嗎能耐。”琴生見廣天宇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坦然一笑走了過去,坐在陸老已經讓出來的位置,拿出棋子落下一顆。
廣天宇不懂圍棋不知道深淺,陸老卻是驚訝的叫了一聲,琴生還不知道千年的變化不但是音樂流失,這些非物質文化幾乎都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這兩位可算是文化圈子裡頭難得的博學,這時候對上琴生從古譜上拿來的招式自然狼狽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