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池奇怪問道:“這又跟韓太妃有什麼干係?”
陸遠濤解釋道:“太上皇是否駕崩尚未可知,但韓王是真的死了。”
當年太子繼位一事,鬧得韓王哭著喊著將位置傳給了嫡長子,但這新上任的韓王位置都沒焐熱,從京城回去就來了一場爭奪王位的大亂鬥。
老韓王和新新韓王可沒少鬧笑話,後來的短短五年內韓王連換了三任,而最新一任的韓王是個六歲稚童。
顯然這位稚童沒有趙懷的好運氣,他親爹早死了,親孃是個野心勃勃的女人,全把這年幼的韓王當做傀儡,是韓王領土實際上的掌權人。
偏偏這女人玩公宮鬥是好手,在治理上卻一團糟,甚至公開養面首,羅列各種苛捐雜稅,讓韓王領土的百姓過得還不如新帝治下。
如此倒行逆施,以至於後來幾年趙懷都懶得與之為伍,不過是隨意應付了事。
但無論如何,韓太妃是韓王的親生母親,只要韓王活著,她也還算名正言順的統治者。
可是現在,年幼的韓王死了,並無留下血脈,其餘的韓王血脈卻都已經被屠殺殆盡。
韓王一死,韓太妃便心知自己死期到了,不管是韓王屬臣,還是朝廷皇室,都不會輕饒了她,為了保住性命和自己的榮華富貴,這個女人已經瘋了。
蒙王在信中寫下幾個字:韓太妃通敵,與虎謀皮。
一連串的訊息,打得瑞山措手不及。
陸遠濤眉頭緊鎖:“如果訊息是真的,朝廷很可能以此為藉口,讓王爺您入京勤王。”
陸池卻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奇怪問道:“那皇帝為何要隱瞞太上皇已死的訊息?勤王又不需要太上皇活著。”
陸遠濤猶豫道:“莫非他也知道自己人緣太差,所以想扯著太上皇這個旗幟?”
趙懷皺著眉頭,忽然問道:“陸先生,你說蒙王這封信有幾分真,幾分假?”
陸遠濤卻說道:“其餘真假不論,但蒙王說願意以七郡主為質,結秦晉之好八成是真的,事成之後二分天下,肯定是假的。”
趙懷挑眉,嗤笑道:“本王也是同感。”
他雖未親眼見過蒙王,但也知道這位絕不是那種和善之輩,相反,蒙王是三位藩王之中攻擊性最強,實力最強大的王爺。
趙懷忽然問道:“太上皇前腳駕崩,後腳韓王就死了,韓太妃竟敢不惜與蠻族合作,引狼入室,這事情不對。”
陸遠濤也覺得不對,但卻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
表面看哪裡都合理,韓太妃那般窮奢極欲之人,瘋狂的做下這樣的事情不難理解,可就因為看著合理,反倒是讓人心生警惕。
趙懷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得說:“讓趙雲傾加快速度,或許能問出一二來。”
另一頭,被帶到瑞山王府小院子裡的七郡主終於忍不住了,開口便問:“彭叔,你難道沒有事情要告訴我?”
彭虎苦笑一聲,迎著七郡主惱怒的眼神,硬著頭皮說道:“小七,不是彭叔不願意告訴你,是王爺不許我告訴你。”
七郡主一腳踹飛了桌子,怒道:“什麼事情我不能知道,到了瑞山,你倒是一五一十全告訴了瑞山王,難道他比我還可信?”
彭虎只得說:“小七,你信彭叔一句話,知道的越少,人才活得痛快。”
七郡主的臉色陰沉下來,忽然問了一句:“彭叔,父王要將我賣給瑞山王,卻一直瞞著我,是怕我心中惱怒路上逃了嗎?”
“你怎麼會這麼想?”彭虎忙道。
七郡主卻嗤笑道:“如今我們都在瑞山王府,插翅難飛,你還不跟我說實話?”
她自嘲笑道:“你放心,事關父王大事,本郡主就算任性,也不會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