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用我來鑄成血契,反噬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聽了這話陳凡第一個反對出聲:“不行,爹爹不能冒險,要做的話就讓我來。”
父子倆相互搶奪血契的名額,那頭的掌門人皺了皺眉頭,說實話,不管是明燦還是陳凡,對於青雲門來說都是難得的人才,如果不是一連串的事件讓青雲門被動萬分,他也不會同意南華真人這種類似犧牲的辦法。
南華真人擺了擺手,淡淡說道:“明燦師侄不必多說,血契血契,自然是需要那人精血的,陳凡與他原本就有契約在身,其實現在已經反噬成功了一般,只是他的修為低下,才不能反控那万俟千封罷了。”
這話聽得在場的人眼睛亮了起來,明燦卻皺緊了眉頭,這事情怎麼聽怎麼有些怪異,難不成他真的要眼睜睜看著陳凡去冒險不成。陳凡似乎注意到他的變化,忽然笑著拽進他的手掌,放到唇邊輕輕親吻了一下,明燦下意識的想要抽回來,雖然這樣親密的動作他們平時沒少做,但這是在眾位長輩的面前。
幸好在場的人都在深思南華真人的話,倒是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的小動作,南華真人繼續說道:“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那万俟千封的一滴精血依舊在陳凡的身體之中,只是你不知道如何的使用。”
“之前他們動用血契的時候,青雲門不少人中標,本座針對這次的時間仔細查探過,發現確實有可行性。”南華真人將眼光再一次放到了陳凡的身上,忽然笑著說道,“你很好,如今已經是元嬰期,那万俟千封也不過是合體期修為,以下克上並不是沒有可能。”
明燦卻皺眉說道:“那是之前,現在那万俟千封吸收了明玉教眾位掌門長老的修為,恐怕遠遠不止如此。”
這話一出,果然在場的人又是皺起眉頭來,他們青雲門被圍發生在明玉教滅門之後不久,倒是並不知道明玉教的悲慘經歷,這會兒聽明燦徐徐說來,儘管看遍了時間的蒼涼,他們也不得覺得有幾分悲涼。
“沒想到她一輩子好強,不甘人下,最後卻落到了這樣的下場。”飛夕掌門人忍不住感嘆了一聲,說起來他與那女子還有幾分情緣,可惜有緣無分罷了。儘管那女子經常因此對青雲門冷言冷語,他也從未想過讓她落到如此的下場。
一陣唏噓過後,青雲門的眾位師尊都想到門派的未來,固然他們平時有許多的矛盾,但在場的人裡頭,沒有一個希望青雲門從此覆滅的,畢竟離開了青雲門,他們也不過是修為較高的散修罷了,再說了,在場的人個個都是門派精心培養出來的,對門派也有十分的感情。
明燦還以為南華真人會再開口,誰知道這次開口的居然是一直沉默著的仗劍真人:“吾等可與那万俟千封一戰,卻無法殺光其他門派的修士。”
器峰玄妙真人也是嘆了口氣,黯然說道:“眾位道友不過是因為馭獸一族的控制,不得不圍困青雲門,如果不是他們有心拖延,恐怕青雲門現在的狀況還遠遠不如,既然如此,也不能對他們妄動殺手。”
明燦算是明白了門派的難處,對於馭獸一族的人,他們自然可以大開殺戒,難就難在那一批被控制的修士,總不能把他們都殺了。但如果不殺的話,他們可不會對青雲門手下留情。再說了,青雲門內自己還有被控制著的人呢,難道到時候把這些人也殺光了。
問題到了最後,又回到了陳凡的身上,卻見陳凡上前了一步,拽著明燦說道:“我願意嘗試血契反噬,但無論成功與否,希望你們能答應我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