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我們‘種家村’就不用再看人臉色生活了。”
不得不說種父的思想覺悟還是挺高的,不只是想到了他們家未來的,而且還為“種家村”作了打算,並以之為奮鬥目標。
“可是僅我知道的,開封城中的店面可不便宜,不說太好,地段稍偏的,每年最少要十幾兩銀子,好點兒的幾十兩,這還不算貴。”副將突然打斷道:“要是靠近皇宮周圍的地段,每天收你上百或數百兩,也一點也不稀奇。”
聽完副將的話,種父種母怔住了,便是種伯張大了嘴,也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種伯也算是有見識的的人,也想到開封城中的店面應該不會便宜,儘量高估,可是聽副將這麼一說,種伯才知道自己還是低估了。
“乖乖!”種父隔了半天才說道:“這麼貴?一兩銀子都就夠我們一家子過個豐順年了,要這麼多錢,我看還是算了吧?掌勺的,就是把我賣了我也不夠。”
本來种放被柴宗訓說得勾起了心中一絲希望,如果能好好讀書他又豈有放棄之理。但副將把話說完之後,便是先前鬥志滿滿的種父,也立刻像焉了氣的皮球,立刻選擇了放棄。种放就像才從岸邊爬起來,還沒來及得慶幸大難不死,馬上就又是一個巨浪襲來,將他捲入了江心,再也看不到。
經歷希望再到絕望,任誰都都受不了這樣的打擊。种放臉上各種的表情都被柴宗訓盡收眼底,一樣都不曾落下。
似乎為了安慰種父,統軍主將說道:“如果種大哥和種大嫂在開封城中開飯館,我一定帶著營中兄弟去照顧你生意。”副將反應也不慢,連忙搶道:“也算我一個。”種父苦笑了起來,在他看來是不會有這麼一天了。
看到種父臉上的苦笑,誰也不肯開口說話了,誰也不知道該怎麼相勸了。見所有人都不說話了,柴宗訓知道該自己上場了。
“接下來我要說的就是種伯父和種伯母都不必為了租店面的租金而擔心,拉來的兩車禮物,前面一車我已經分配了,至於這最後一車卻是送給你們種家的。”柴宗訓故意頓了一頓,“我建議除一些有用的東西外,他們可以把他變賣了,我想這些錢應該足夠種伯父和種伯母開一間飯館的了。”
所有人都訥訥的看著柴宗訓,當真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剛才幾乎所有人都走進了思維的誤區。
副將拍了拍腦袋,說道:“我怎麼沒有想到?別的東西我不敢說,這裡面可是有一根去年南唐進呈的一根百年老參,這是這根百年老參就能值數百兩銀子。若是遇上識貨之人,就是賣上上千兩都不奇怪。”
“你怎麼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你開啟看過的?”統軍主將臉色一變,質問副將道。若是副將他真的這麼做了,便是犯了大罪,保不準連統軍主將也保不了他。副將也知道此事的輕重,連連搖頭。
“早上皇后去選禮品的時候,末將就幸跟隨在側的,別的東西都沒太注意,只是皇后叫人裝這根百年老參的時候,故意說了‘這根百年老參留在宮中也沒什麼用,种放老父正在病中,也許用得著它’。”聽了副將之言,眾人這才明白過來。
“那敢情好!那就把這支百年老參賣了。”種父倒也沒有什麼多的想法,只是琢磨著能讓將這支百年老參賣了以換作租店面的錢。統軍主將和老伯臉色都是一變,他二人都知道這支老參不能輕動,既是當今皇后著意叮囑厚賜,若就這麼賣,明顯是卻對皇后的不尊敬。
看著种放似乎想說什麼,柴宗訓搶在他面前說道:“你也別再說什麼推辭的話,這些東西你父母究竟需不需要,你應該比我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