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他才有機會避地种放之箭;至於第二個選擇就是坐以待斃了。赤火自然不是“坐以待斃”之人,雖說如今身處半空之中,這雲梯他也幾乎爬了一半了,按常理人從說這個高度的掉下去亦是粉身碎骨的多。
但赤火卻是認為要是放手任憑自己跌落,好歹還有一絲生還的可能,可是讓种放之箭命中心臟卻十死無生。這赤火也可以說是一個狠人,不只是對敵人狠,對自己亦是狠,哪怕有一絲生機也是不肯放過。赤火併沒有過多思考,便放開了雙手 從雲梯半空中呈自由落體下墜而落。
也活當赤火命不該絕,赤火這一落卻是砸在另外兩個準備攻城的異族精銳身上,其中一人被砸得斃命,當場筋骨皆碎,至於另外一人也是被砸成了重傷。而赤火本人卻是跟沒事人一般,晃了晃微暈的腦袋,只是剩下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洩。
慘烈的攻防戰還在繼續著,異族部落聯軍這第三批攻城部隊的確當得起“精銳”二字,一人攀上城頭,除非是力竭而死,卻是死死的守住城頭,死戰不退。如果登上城頭的只是一人兩人還好說,柴宗訓自然可以憑藉城頭之上己方龐大的兵力慢慢將敵人耗死,可是隨著登上城頭的人越來多,加之抵邊城親丁與異族精銳之間的戰力的確差距不少。
先還是一處兩處的危機,到最後幾乎是城頭全線告急,柴宗訓看皺起了眉頭,儘管他也不願意這麼早動用劉一龍這張王牌,便眼下的形勢如果不出動劉一龍這是支預備隊,只怕抵邊城就守不住了。
“發訊號吧?可以叫劉一龍他們上了。”柴宗訓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儘量用平緩的語氣對种放說道。种放點了點頭,不知何進從懷中掏了一支菸花模樣響箭,在種放點燃之後,只見著一團煙花夾雜著呼嘯之聲飛上了半空,聽將起來甚是刺耳。
這自然就是柴宗訓和劉一龍約定好了的動手的訊號,劉一龍看到訊號,不知道從哪裡小巷之中冒了出來,高聲喊道:“兄弟們!建功立業就在今朝,隨我一起上,殺光這些異族蠻子,他們敢打我們抵邊城的主意,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們抵邊城男兒的厲害。”
隨著陣陣喊殺之聲,在劉一龍帶領之下,一股生力軍就想活注入池塘的活水般,而在城頭之上拼殺的其他新丁聞得援軍來到,更是士氣大振,本來被逼得節節後退的他們,亦是轉而和異族攻上城頭的精銳拼起命來。劉一龍所帶的這支部隊,也可以說是柴宗訓手下唯一精銳了,更難得的是幾乎每個將官都是跟著劉一龍在抵邊城下見過血的。
所以這些人即使面對異族精銳,亦是有著一顆敢戰之心,劉一龍所率後部屬,每過一處,皆傳來陣陣歡呼之聲,如同秋風掃落葉般。反倒是原來死戰不退的異族精銳倒變得不堪一擊起來,倒也怪不得他們,他們在城頭撕殺瞭如此之久,早就將力氣消耗得差不多,而這個時候養精蓄銳的劉一龍如猛虎般殺了過來。
此消彼長之下,異族精銳自然不是對手,更不用說如今城頭之上抵邊城眾將士可謂士氣如虹,一時間反殺得異族精銳節節敗退。看到幾處戰局皆因為劉一龍的加入而穩定了下來,隨著時間的推移,無數的異族精銳被趕下了城頭,柴宗訓稍稍鬆了口氣。
不過在一刻,柴宗訓的目光又被另一處的激烈戰事給吸引了過去。說來也奇怪,其他段城牆的戰局都穩定了下來,偏偏只有這一段城牆激戰正酣,柴宗訓放眼望去,一眼就看到在人群之中顯得鶴立雞群的赤火。赤火如此顯眼不只是因為他高大的身軀,還有他蠻橫的武藝,此刻他手持著一根狼牙棒,在三尺之內,幾乎是無人敢靠近。
不知道落下城頭的赤火究竟什麼時候登上的城頭,現在無疑他成為抵邊城城牆之上最大的威脅。而那一段城牆的異族精銳亦是在赤火個人勇武的激勵之下,人人奮武當先,那一段城牆的抵邊城將士不要說穩住局面,甚至在赤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