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個婦人一般。”
“既是如此!那孩兒下令了。”聞過耶律綰思之言,耶律休哥哪裡還有猶疑,令旗招展,遼國大軍又起了變化。
“那是自然!接下來該看我們遼國的拿手好戲的了。”耶律綰思開懷大笑的說道:“追捕逃跑的獵物,最後再將他們趕入窮圖末路的絕境,這一直都是我們遼人的拿手好戲。休哥!接下我允許你帶軍出征,但有一件事你必須記住。”
“還主有父親明言!”耶律休哥立刻興奮起來。
雖然掌管令旗,他知道是父親耶律綰思為了培養他洞悉戰機的能力,從而更好掌控大局。不過比起指揮千軍萬馬,更讓耶律休哥懷念的卻躍馬揚槍,帶著麾下衝鋒陷陣的日子。在耶律休哥看來,那才是好男兒應該做的。
“你可以再帶軍衝陣,但遇上趙匡胤,千萬一定好記住,萬萬不能逞強。如今的你還不是他的對手。”耶律綰思再三叮囑耶律休哥道。耶律休哥點了點頭,答應道:“父親請放心,休哥記住了。”
原本分為左、中、右三路大軍遼國鐵騎,不用一頓飯的功夫已然變成左右兩路。特別是原來厚實的遼國中軍大陣,一點兒一點兒的被兩翼分食,不過多時厚重的中軍大陣完全消失不見,而原像兩隻翅膀般左右兩翼,頓時雍腫得像螃蟹的兩條鐵鉗一般。
這兩條鐵鉗迅速出動,就像後周大軍甩之不掉兩條尾巴一樣,即使趙匡胤派出了“鐵甲兵”斷後,但這些遼國鐵騎人卻是狡猾之極。
看到眾多鐵甲兵抱成一團,他們並不急著進攻,只是遠遠的隔著一段距離,用弓箭對敵。即使鐵甲兵全身上下都被包裹在嚴嚴實實的鐵甲之中,但還是有眼睛等部位露在外面,而遼國鐵騎之中必不乏射箭好手,他們射出之箭也甚是刁鑽。
總會有鐵甲兵被遼國鐵騎射中眼睛或其他鐵甲無法遮護的部位,而這些一旦受傷的鐵甲兵自然無法再跟上大部隊。
而一旦見到有落單的鐵甲兵脫離斷後大軍,其他遼國鐵騎就會如同惡狼般撲將上去,然後將落單的那人撕得粉碎。所以說後周軍隊的這次撤退,可以說得上血腥而又冷酷,完全是是用鐵甲兵的的性命相換。
好不容易熬將到天黑,遼國鐵騎也吹響收兵的號角,所有後周大軍都終於長長的舒了口氣,畢竟!白天過終於熬過去了。
遼國大軍並沒有就此退去,而是緊跟在後周大軍身後,距離後周大軍大概三四十里之外下寨,這個距離只要半個時辰他們便能輕易的輾上只用兩條腿走馬的周軍。對於此趙匡胤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偏偏無可奈何。
當然!趙匡胤如果僅帶騎兵撤離的話,這個距離遼軍是追不上,但是後周大軍佔了絕大部分都步軍。
最嚴重的是眼睜睜看著昔日的戰友倒下,卻不能伸手相救,若是伸手救援,不過是多搭上一條性命而已。這對於後周士氣打擊無異是致命的人,因為誰也不知道下一個輪到的會不會是自己,特別是鐵甲兵,幾乎是以壯士斷腕的勇氣,為後周大軍爭取一線生機,損失比起其他營更為慘重。
半夜之中,後周大營之中。
柴榮終於人幽幽醒來,見得柴榮醒來,守在床連不曾一刻閉眼的柴宗訓欣喜之極,說道:“父皇!你終於醒了?”柴榮左右看了看,問道:“此處是哪裡?是我本陣還是大營之中?”柴榮發現是自己多問了,馬上確認了自己是在大營之中,“在大營之中,看來我們應該是敗了?”柴榮苦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