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可以連夜趕路,只要進京見到蘇伯伯,一定能想到良策營救孟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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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天剛矇矇亮,蘇青越就收拾行裝,帶上兩個家丁繼續往京都而去!
太陽從天邊冒出半張臉的時候,堯州司馬黎統勳已在後院的花園裡來回繞圈圈。
一邊欣賞幾棵桂花樹上傳來的清香,一邊擺動著手臂,不時停下來練練拳腳,享受著秋高氣爽的滋味。
到得陽光灑在整個花園裡的時候,有下人來報,濟縣縣令宋興求見!
黎統勳這才慢悠悠的收起拳勢,穿過花園走進自己的房間,
夫人王氏早已招呼侍女備了洗漱熱水,洗漱過後,黎統勳換上一身便服來到前廳,只見宋興獨自坐著。
宋興見黎統勳到來,趕緊上前行禮:“下官見過刺史大人!”
黎統勳聽得宋興的稱呼,臉色一變道:
“宋大人不可妄言,本官如今不是刺史,只是代朝廷行使刺史職權而已,
往後可不敢隨便稱呼,這是大忌!宋大人久等了!來,坐,坐下說!”
宋興被黎統勳的話說得有些尷尬,一邊在椅子上坐下來,一邊說道:
“大人雖是司馬職級,卻已代天牧狩,行刺史職權,
下官估摸著要不了多少時日,大人就能獨掌一方軍政,成為名副其實的封疆大吏!”
“唉,,,宋大人先不說這個,說說看,事情辦得怎麼樣?”
黎統勳有意避過這個敏感話題,直奔主題問道。
宋興低聲下氣答道:“一切按照大人的安排,那秦氏母子和反賊高家已全部下獄,
下官正好來請命,下一步該怎麼走,還請大人明示!”
“反賊高四喜一家身份可曾查實?
那贅婿與高家小姐是否拜堂已完成之後才動的手?
這些關鍵因素一定要把握好,否則將來留下爛攤子卻是不好收場呢!”
黎統勳問起幾個關鍵性的問題。
宋興連忙起身一邊往黎統勳茶杯裡續水,一邊低聲回答:
“大人放心,人證物證俱全,
還當場拿獲那餘孽在隱秘處供奉安康王高恆和穆長春的牌位,
現場有香火等供奉之物,下官故意叫上當日所有觀禮的賓朋,可以說已是鐵證如山。
至於姓孟那小子,正是在拜完堂之後我們才帶人衝進院子拿人的,當時他已然是高家的贅婿,這個死都改不掉。”
黎統勳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彷彿想到一事,繼續問道:
“好,宋大人辦的好,我那堂妹黎氏有何反應啊?”
“她遂了心願,還不高興得要跳了起來,
前天抓的人,昨日金府就大擺宴席慶賀呢,
現在只怕全城的人都知道她立下大功,下官也為大人的堂妹高興,只是你那妹夫金福好像不太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