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饒了你。”
說著抓起來喝了一口。
江秋朝她吐吐舌頭。
吃完飯,大家簡單收拾了一下,便準備休息。
嚴澤的第一輪守夜,他今天開了一天車,守兩個小時之後,就可以一直睡到天亮了。
江夏母女三人,和嚴銳則很快進入了夢鄉。
夜,越來越深,外面的風呼呼地颳著。
嚴澤坐在窗戶邊,手裡捧著本書,時不時的抬頭眼睛警惕地盯著外面。
突然,他聽到了一些細微的聲響。
嚴澤悄悄的放下了手裡的書,豎起耳朵仔細聽。
那聲音時有時無,像是某種動物在草叢中穿梭。
嚴澤握緊了手中的槍,輕輕起身,準備出去檢視一番。
就在這時,那聲音突然消失了,四周又陷入了一片寂靜。
嚴澤覺得不太對,悄悄的把嚴銳叫起來。
豎了根手指在嘴唇上,示意他噤聲。
又指了指外面,示意他外面有情況。
嚴銳點點頭,輕輕爬了起來。
在外面睡覺,他們本來也不敢脫衣服。
嚴銳就穿著毛衣,現在把大外套朝著身上一套。
他繼續守著,嚴澤則拿著武器,拿著手電筒,開燈出了南瓜屋。
嚴澤小心翼翼地走出南瓜屋,用手電筒的光照向四周。
光柱在黑暗中晃動著,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風颳在臉上,帶著絲絲寒意。
他緩緩朝著剛才傳出聲響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很輕,生怕驚動了可能隱藏在暗處的東西。
草叢在風中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讓他的神經愈發緊繃。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從他身旁的草叢中竄出,嚴澤迅速轉身,將手電筒和槍對準那黑影。
只見一隻體型碩大的野兔正驚慌地逃竄。
嚴澤鬆了一口氣,原來是虛驚一場。
他轉身準備回到南瓜屋,卻在轉身的瞬間,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注視感。
他停下腳步,再次警惕地環顧四周,可除了黑暗和風聲,什麼也沒有。
嚴澤心裡隱隱覺得不安,加快腳步回到了南瓜屋,把外面的情況簡單跟嚴銳說了一下。
“應該只是只野兔,不過我總覺得不太對勁。”嚴澤皺著眉頭說道。
嚴銳點了點頭,“再觀察觀察,說不定真有什麼東西在附近。”
兩人繼續守在窗邊,眼睛一刻也不敢離開外面的動靜。
不過回來之後嚴澤迅速反應了過來,這種天寒地凍的情況下,那隻野兔是怎麼來的?
情況果然不對勁。
嚴澤自己留在窗戶邊兒上繼續守著,示意嚴銳去把江夏母女三人叫起來。
這種情況下再繼續睡,太不安全。
不知道什麼時候危險就會降臨,還是把她們叫起來。
她們三人也在末世裡,摸爬滾打了這麼久。
一點兒也不慌,迅速起身,穿好了衣服。
而對方似乎終於忍不住了,發起了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