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只要放寬一點該區域的住房策略,再在附近新建一些諸如醫院學校一類的具備相似職能的硬體設施,過一段時間人群就會主動遷移。
定居群體一多起來,周邊經濟環境就會像滾雪球一樣壯大起來,長此以往之下,城市重心就會慢慢向體育場移動。
雖然說起來簡單,但要完成這一壯舉,需要很多推力,以及數年,乃至數十年時間,才能完成這一核心的遷徙。
吳甲乙感嘆:“這可是大工程啊,現在我信這房子值一千萬了!”
他甚至覺得有點少,一千萬算什麼,這可是地皮,再乘個六都對得起經濟中心這四個字的含金量。
但一碼歸一碼,這事和黃毛針對李欽欽有什麼關係?
“李哥,如果真是這樣,對你小舅子來說是好事啊,他幹嘛欺負欽欽。”
“他姐和我離婚了,在規劃沒有出來前離的,但因為婚前協議,除了這個不好出手的小飯館,幾乎分走了我全部資產。
“後來規劃出現,那女人貪得無厭,鬧復婚不成就偷偷帶走欽欽,我去法院告了她一狀,現在她被勒令不得接近我們,連撫養權都被剝奪了。”
“好吧。”
吳甲乙有點明白裡面的緣由了。
簡單來說就是離婚離太早,沒發現一直坐擁金山不自知,想要復婚重新獲得分錢資格,結果偷雞不成反失把米,最後惱羞成怒,派出弟弟來折騰李冉古父女。
自從蘆葦那件事之後,他真的煩死了這種見不得別人好的人。
吳甲乙拍拍胸脯道:
“李哥,我來作證人,咱們可以走法律渠道,把那黃毛送進去。”
“沒用。”
李冉古搖搖頭:
“你剛才也說了,那傢伙只是出錢讓小孩們欺負欽欽,推人是小孩自作主張,就算報警對他的處罰也很輕,反而過錯的大頭會落到那個推人的小孩身上,對大家都不好。”
“那怎麼辦?”
吳甲乙現在也挺無奈的,他過來是想告訴李冉古事情真相,怎麼莫名其妙捲入了一起家庭糾紛。
呷了一口茶,忽然想起來他到現在一口飯都沒吃。
不注意還好,一上心飢餓感覺瞬間湧出來了,胃裡突然就抓撓的厲害。
趕緊端起杯子大喝一口,企圖用茶水欺騙一下只在吃飯時比較積極的器官。
沒想到喝茶只起到了反效果。
咕嚕嚕......!
就像乾涸的管道迎來活水那樣,茶水入胃之後,飢腸轆轆的聲音像管道一樣轟鳴起來。
吳甲乙猛地把頭低下,太響了,不知道還以為誰家在給管道打壓呢。
聽到那腹鳴,一臉愁雲的李冉古都露出笑容。
“餓了吧,我給煮碗粉吃。”
吳甲乙趕緊推辭,起身要走:“不用了李哥,太麻煩了。”
“這就是飯店,能有什麼好麻煩的,在這吃吧。”
李冉古不讓他走,順手在肩膀上輕輕一撫,就把他按在原地,轉身進了廚房。
“這......好吧。”
他其實更想自己吃。
麻煩倒是次要的,主要李冉古的手藝太普通,今天好不容易救了一次人,他還想吃頓好的犒勞自己呢。
“嗯,看來只能推到晚上了,烤肉真香,再點一次吧。”
等待出餐的過程很漫長,百無聊賴的他,又將目光移向了那張營業執照上的名字。
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被李冉古按的肩膀。
對方沒有用多大力量,但不知道為什麼,當時就是站不起身。
“功夫嗎?”
他微微搖頭,這種東西太遙遠也太玄幻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