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怨，心還是敬業的，他掃了眼姜十嶼，“三一怎麼了？”
“身體上沒事，就是精神狀態有點問題，今天一天不肯訓練，不知道什麼原因，找你來看看。”
葉知渺眼角抽抽，“我是獸醫，精神層面的問題不歸我管。”
“你先看看。”
行吧，葉知渺蹲下身看著姜十嶼，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
“三一怎麼又不乖啦？不乖乖訓練的小狗是要被送到我這裡來安樂死的知道嗎？”
緝毒第四特警隊養了一隻能聽懂人話的狗已經傳得整個警區都知道了。
所以葉知渺故意嚇嚇姜十嶼，看看她反應。
結果姜十嶼當真了，嚇得“汪唔”一聲往隗九川懷裡鑽，只剩一個小尾巴夾在外面恐懼地瑟瑟發抖。
隗九川伸手摸摸她，笑而不語。
他知道三一就是因為太聰明瞭，比最聰明的邊牧還要聰明，所以才會有各種反常行為。
邊牧就是太聰明才當不了警犬，他不想三一也是這樣的結果。
見姜十嶼有反應，葉知渺上前語氣帶哄帶騙道：“三一，要想繼續留在這裡，以後就得乖乖訓練，乖乖聽話才行，知不知道？”
姜十嶼從隗九川懷裡鑽出，搖了搖頭，“汪”了幾聲。
隗九川問葉知渺：“它這是什麼意思？”
你問我？
葉知渺瞥嘴，大哥我和你才是同類啊！
他推了推眼鏡觀察了一下，“三一好像有什麼煩心事。”
姜十嶼確實有煩心事，煩心要怎麼告訴別人她不想當緝毒犬，想當撫慰犬。
就在她不知該怎麼辦時，她看見了獸醫貨架上擺放的玩偶。
有了！
姜十嶼跑到貨架邊，咬住貨架上的玩偶遞給隗九川，然後伸爪爪拍了兩下他的腿。
這是撫慰犬安慰人的動作。
隗九川看著手中的玩偶以為是她喜歡想要，“三一，想要這個娃娃？”
姜十嶼搖搖頭，繼續伸爪爪拍了拍他的腿。
見魁九川疑惑，她上前蹭了蹭對方，伸舌頭舔了舔他的手背。
旁邊葉知渺看出端倪，“它這是在安慰你。”
隗九川：“安慰？”
話音剛落，姜十嶼“汪”了一聲，衝兩人點頭。
看來葉知渺說的不錯。
可是隗九川不解，好端端地三一安慰他幹嘛？
下一秒，他腦中白光一閃，想到了什麼。
“撫慰犬！”
隗九川看向姜十嶼，試探問：“三一是想當撫慰犬？”
“汪！”
姜十嶼興奮地搖著小尾巴，蹭了蹭隗九川的大長腿。
葉知渺難以置信地輕笑了聲，“它竟然知道撫慰犬？它這是想調劑嗎？”
這小警犬真是成精了。
“汪汪汪！”
姜十嶼趴著隗九川的膝蓋，歪著腦袋看他，彷彿是在問他同不同意。
同不同意由不得隗九川做主。
第二天，他把姜十嶼的想法和隊裡其他四人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