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耳,眼神誠摯純粹,仿若楊淵便是她此生唯一的依靠與信仰。相伴之時,她悉心照料楊淵起居,事無鉅細。
晨興,親捧溫水侍奉洗漱,那錦帕擦拭間,動作輕柔無比,生怕稍有不慎驚擾到他;暮返,早已指揮宮娥佈置好膳食,皆為楊淵所喜之佳餚,且會親手佈菜,淺笑盈盈:“陛下,這是御膳房精心烹製,陛下嚐嚐,可還合口味?”
花素素才情亦頗為出眾,常與楊淵吟詩弄月,談古論今。論及詩詞,她能將大辰與西夏的詩詞佳作娓娓道來,見解新穎獨特,令楊淵不禁側目。
“陛下,此詩意境深遠,臣妾以為,其描繪的不僅是山水之景,更似在隱喻人生境遇,陛下聖明,定有更深感悟。” 談及歷史,她對諸多典故如數家珍,分析利弊得失頭頭是道,卻又總是謙遜地表示乃受楊淵啟發:“
陛下一言,如撥雲見日,令臣妾茅塞頓開,陛下之學識淵博,真乃臣妾楷模。” 楊淵作畫時,她在旁靜靜觀摩,適時送上恰如其分的讚譽:“陛下此筆,神韻天成,仿若畫中景物皆有了靈魂,臣妾觀之,如痴如醉。”
她在床笫之事上更是手段非凡。
夜幕低垂,華燈初上,她身著一襲薄紗輕縷、繡滿綺麗花紋的寢衣,那花紋依著燭光閃爍,似有神秘魔力。
青絲如瀑,隨意散落在香肩與枕畔,幾縷髮絲俏皮地捲曲著,輕觸著她那如羊脂玉般的肌膚。她輕倚在榻上,朱唇微啟,逸出的氣息帶著絲絲甜香,眼神迷離含情,仿若藏著無盡的深情與誘惑。
待楊淵靠近,她或如藤蔓般纏繞而上,肢體動作輕柔且充滿韻律,每一處貼合都似是精心計算,又或低吟淺唱,婉轉嬌柔的聲音在靜謐的寢宮內迴盪,撩撥著楊淵的心絃,令其沉醉不知歸路,只覺與她相處的時光美妙絕倫,世間其他女子皆不能及。
宮廷盛會之上,花素素光芒四射卻又懂得收斂鋒芒。
宮宴之中,她的舞姿輕盈婀娜,似在雲端翩翩起舞的仙子,每一個旋轉、每一次抬手,都恰到好處,既展示了自己的風姿綽約,又不會搶了楊淵的風頭。
眾人矚目讚歎之時,她卻悄然退至楊淵身畔,含情脈脈:“陛下,臣妾能有今日,皆仰仗陛下恩澤,此舞亦為陛下而獻。”
面對其他妃嬪與侍從,她和藹可親,常以善言撫慰,小恩小惠不斷。見宮女不慎犯錯,她輕聲寬慰:“無妨,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下次仔細些便是。” 故而在這宮廷之中,上至妃嬪,下至宮娥太監,皆對她讚譽有加,楊淵亦覺她頗有母儀天下之風。
談及朝政,花素素極為謹慎狡黠。她深知楊淵對後宮干政的忌諱,故而從不主動提及。唯有楊淵為朝政煩憂,主動傾訴時,她才會以極為隱晦巧妙的方式應對。
若楊淵提及與西夏的貿易往來,她會微微蹙眉,似是思索後輕聲說道:“陛下,臣妾聽聞西夏雖有好物,然亦需大辰諸多貨品扶持,此中往來,陛下定能權衡利弊,保大辰昌盛,臣妾信陛下定有萬全之策。”
看似只是隨意附和,實則不動聲色地將西夏的利益訴求夾雜其中,且又讓楊淵覺得她只是出於對自己的信任與支援,而非別有居心。
且她時常佯裝柔弱,淚眼婆娑地依偎在楊淵懷中:“陛下,臣妾別無所求,唯願長伴陛下左右,生死相隨。陛下的天下,便是臣妾的世界,臣妾但求能守著陛下,看這宮廷歲月靜好,便已心滿意足。”
這般楚楚可憐之態,令楊淵心中憐愛頓生,愈發覺得她心思單純,對自己一片真心,不自覺間便將她視作皇后的不二人選,一心欲將這天下間最尊貴的後位賜予她,全然不顧宮廷內外潛藏的暗湧波濤。
在那雕樑畫棟卻又仿若囚籠的宮室之中,劉文芷正端坐在菱花鏡前。鏡中的她,妝容精緻,眉如遠黛,唇若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