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好,對了就把今天啄了雲箬霽雪枝的那隻吃掉吧,那麼肥。”
雲箬聽到關鍵資訊:“我的霽雪枝被雞啄了?”
林望禍水東引:“對,就是百里夜養的雞!那隻叫什麼來著,北山你分得清嗎?”
紀月辭屋子的窗戶呼地被開啟,她站在窗邊涼颼颼看著林望:“你想吃什麼?”
百里夜成功找到機會把禍水潑了回去:“他想吃敦敦。”
江北山狗狗眼睜得大大的:“原來那是敦敦啊,師兄,你居然分得清那麼多雞哪隻是哪隻!我以為只有月辭師姐分得清呢,畢竟是她取的名字。”
紀月辭的臉當即就黑了:“我沒取。”
江北山的狗狗眼弱弱地耷拉了下去:“好的師姐。”
院子裡吵成一團,林望被紀月辭從屋子裡扔出來的釀酒小量勺砸中腦袋,閃身躲在江北山後面,江北山又想躲在他背後,兩人差點絆在一起互為障礙物,狼狽地踉蹌著被紀月辭拿東西一砸一個準。
接下來的幾天小飛雞被林望霸佔,玩得不亦樂乎,雲箬在山林裡找藥草,一天起碼能接到三四次飛雞傳訊,問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山裡的風涼不涼,有沒有找到新品種的藥草,回家的時候記得折她喜歡的霽雪枝。
林望注靈剛好夠小雞找到雲箬,雲箬送回去會把靈力注滿,林望玩得更沒有負擔了,有時候還摻著兩段語音,江北山也來湊熱鬧,問雲箬晚飯想不想吃雪薯小糕點,他可以試著做。
雲箬簡直不懂他們,非要等她出門才問嗎,早上怎麼不問?
她給“傳呼雞”注滿靈力,飛回去傳遞自己的答案:“好的,吃。”
再次飛回來就是江北山興奮的聲音:“哇這個真的太好玩啦,那我做糕點了!”
還有林望被錄進去的半截話:“等回來之後飛阿夜屋裡,問他……”
雲箬不用想都猜得到傳呼雞接下來的命運,一定會被煩不勝煩的百里夜扣在自己屋裡,晚上回去再還給她。
這樣的日子有時候給雲箬一種錯覺,好像她可以在閒雲宗一直住下去,哪怕以後去了學院,她也可以時不時回宗門看大家,這裡永遠會有她的一席之地,畢竟她在這裡擁有了很多自己的東西,百里夜送的小雞,紀月辭給她釀的酒,林望專門給她做的各種驅蟲解毒的小藥丸,還有江北山的私房定製菜。
真奇妙,她曾經在那個寄養的家裡沒有這樣的感覺,在玄陽宗的時候也沒有,卻在這個農家小院一樣的地方找到了一種類似於“家”的感覺。
雲箬很珍惜。
這天她出門找藥草,還沒到中午就接到了小雞傳來的訊息,很簡短。
百里夜的聲音有些嚴肅:“雲箬,速歸。”
當時她正在採一株山澗崖邊的藥草,紀月辭跟她說過這是很難得遇上的品種,她費了些功夫,總算有驚無險的拿到了,剛好收到訊息,一路牽著大黃趕回去,卻發現自己的包裹被打包好放在正廳桌上,上位坐著一位面容肅穆的男人,是閒雲宗的宗主,百里夜他們的師父,萬知閒,結束遊歷回來了。
他回到宗門的第一件事,就是讓雲箬離開。
“我閒雲宗雖然是個小宗門,但也有規矩,不是我宗門弟子,不可入我宗門半步。”
萬知閒看面相就是那種不好惹的性格,斂著眉坐在上位不像個宗門門主,反而更像個山大王,如果胡勇在,他們倒是可以比一比誰的鬍子更粗獷。
雲箬想了想:“可我已經住了近兩月了。”
“對啊。”萬知閒眼睛一瞪,“你也知道你已算是破例了?還不盡早離開!”
“既然已經破例,能不能就再收留我一段時間,學院明年開學我就離開。”雲箬不卑不亢,努力爭取留下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