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特別管用。”景正懸捱得更近了,蹭著淮煦的脖子,甕聲甕氣道。
“屁,我又不是藥。”淮煦被他的頭髮蹭得有些癢,大笑著讓他停下。
景正懸卻變本加厲,不停地用髮絲磨蹭淮煦的脖子,“你比什麼藥都管用。”
“停!”淮煦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景正懸終於停下,他用手背拭去淮煦眼角的淚水,然後一把將人抱在懷裡,深深地吸氣。
鼻息間是同一款沐浴露的味道,明明都是水蜜桃味,在淮煦身上就變得特別好聞,比香水還讓人上頭。
淮煦喜歡水蜜桃味,景正懸只喜歡淮煦身上的水蜜桃味。
兩人靜靜地躺了一會兒,淮煦轉著沉香手串的珠子,問:“還暈嗎?”
“……”景正懸微不可察地嘆一口氣,再次蹭一下淮煦的脖子,“嗯。”
這就得干預干預了,淮煦想,一直暈下去那就有點嚴重了。
“有個穴位可以緩解頭暈,我給你按一下。”淮煦作勢要起來。
景正懸雙臂緊緊摟著淮煦,怎麼也不肯放開,“不用。”
說著,他的頭埋得更深了,聲音都彷彿隔著一層厚厚的塑膠膜。
淮煦有點不高興了,擰眉怒視:“你怎麼這麼固執?”
景正懸繃著臉想了想,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逃不過這一關。
他固執,淮煦又何嘗不是個固執的人,不然也不會主意這麼正地住宿舍裡。
他鬆開手,聲音軟了半分:“我怕你累著。”
“按個穴位而已,還不至於。”
淮煦讓景正懸岔開腿坐著,他自己則跪在對方兩腿中間,兩隻手從景正懸的耳朵上劃過,順著耳尖一路劃到頭頂正中,然後開始揉按百會穴。
“疼嗎?”淮煦一邊按一邊問。
穴位這種東西自然是不通則痛,景正懸一點感覺都沒有,但還是很配合地說了個嗯。
“你忍忍,馬上就好。”淮煦很有滿足感。
能用自己學到的知識幫助別人對他來說是一件特別幸福的事,更何況他幫助的還是和自己一起長大的發小。
“嗯。”景正懸應一聲,眼前是淮煦單薄的身板,白色的t恤隨著他的動作輕微地擺動,淡淡的香味順勢飄入鼻腔。
依然是水蜜桃味的。
景正懸閉上了眼睛,再看下去恐怕他又得去沖涼了。
淮煦年紀還小,雖然和他一樣都是19歲,但是淮煦明顯沒開竅,一心只有學習。
景正懸不想嚇到淮煦,也害怕結局是自己無法接受的那種,只能忍著。
按揉了大約五分鐘,淮煦停下手,跪坐在景正懸面前,問:“怎麼樣?有沒有好點?”
景正懸睜開眼,深深注視著淮煦那雙明亮澄澈的眸子,吸了一口氣,“好了。”
“真的好了?”
“真的好了。”
淮煦沒想到這麼管用,他放下心來,牽起景正懸的一隻手,語重心長道:“阿懸,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得如實回答我。”
景正懸知道躲不過,只好說:“你問。”
淮煦不錯眼地盯著對面冷棕色的鳳眸:“崴腳是怎麼回事?”
景正懸瞳光微晃,吐出四個字:“未卜先知。”
淮煦:“……”
“那你也沒算準啊,如實招來。”他的聲音變得嚴厲起來。
景正懸扣住淮煦的手,淡淡道:“失策了。”
“你的排練怎麼提前結束了?”他問淮煦。
“還不是因為你發訊息說你崴腳了,我就提前溜了,”淮煦回答完才意識到話題被轉移了,馬上扭轉回來,“所以你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