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清也沒當回事。
這裡是公共區域，有人來往也是很正常的事。
回到工位上，劉佳過了一會兒才回來。
江清清趕緊要起身彙報進度，卻又聽到一旁的同事有些奇怪地問了一句：
“劉總監，剛才那套衣服不是挺好看的嗎，怎麼又換了一身？”
劉佳淡笑著撫了撫頭髮，說道：“弄髒了，就換了一套。”
說完，劉佳看向了江清清，溫柔地責怪了一聲：“清清，你身體還沒恢復好就老老實實地在家休息，可別到時候累倒在工位上，我們秘書部你算是拔尖人才，我可捨不得這麼一個人才出事。”
這話一出，秘書部的其他同事看向江清清的眼神裡，多多少少帶了幾分仇恨。
江清清一驚，趕緊為自己找補：“劉總監，我可不是什麼拔尖人才，是您這段時間教得好。”
劉佳依舊是笑笑：“可不許謙虛，都能直接從霍總手裡拿到專案，我們江秘書，厲害得很呢。”
江清清蹙眉，總覺得這番話裡別有深意。
還沒思索個所以然出來，劉佳已經主動地把後續的事情分工明確了：“材料那邊，我繼續去跑，跟進得緊一點。你呢，就在辦公室裡好好養著，等咱們這個專案結束了，我再好好請你吃頓飯。”
“好，謝謝劉總監。”
江清清道了謝，就趕緊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清清，你覺不覺得劉總監……”何蓉拉住了她的手，思索了一下才繼續道：“有點笑面虎的那種感覺，嗯……就是感覺，她笑得有點假。”
“有嗎？”江清清仔細思索了一下剛才，小幅度地點了點頭：“可能是我最近太冒進了，所以她不開心了吧。”
自己只是一個小秘書，這劉佳身份副總監都沒有直接從霍肆淵那裡拿到專案，所以心裡多多少少會有點不舒服，這也是正常的。
“唉，反正職場都這樣。就算劉總監不這樣，其他的也還是正常，習慣了就好。”何蓉拍了拍江清清的肩膀，讓她別往心裡去。
江清清也的確沒有想太多。
有點意見也是正常的，只要劉佳不要在工作上面給她使絆子就好。
都是出來打工的，應該可以互相體諒一點的吧？
……
臨近快下班的時間點，江清清依舊是忙得焦頭爛額。
偏偏這個時候，何蓉拉了拉她的手臂：“清清。”
“怎麼了？”江清清從檔案中回過神來，卻看到辦公室裡自己的那些同事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多多少少帶著奇怪的意味。
她還不明所以，下意識地說了句：“我今晚加班，你們先走吧，晚點我會關門的。”
“嘖嘖嘖，還加班呢，沒準是等著和那一位幽會呢。”
一個同事冷笑了一聲。
江清清更蒙了，就聽到另外一位同事輕笑道：“可不是嘛，人家多厲害啊，才進公司多久就能獨立拿專案了。你說啊，咱們這努力有什麼用，還不如早點傍上一個有用的男人……”
“可不是嘛，難怪看不上程墨，原來是心裡早就有人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