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清心中複雜，說不上來是什麼樣的感覺。
只是覺得，為了權利，孩子對於父母來說，很多時候其實都不算是很重要的吧。
就比如她對於江建國，哪怕是親生女兒，可江建國也只是想從她身上謀取利益而已。
“清清，那晚的宴會你也去了，你你有沒有看到傳說中的霍太太啊，是不是跟他們說的一樣，是個病秧子？”
張媛媛還在八卦著。
江清清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總不能說你說的那個病秧子就是她吧？
“我，我沒太注意。”
張媛媛遺憾地點了點頭：“好吧。唉，我還真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才能把我們的霍總給拿下，肯定很厲害。”
其實也沒有……
只是，很平凡的一個女生而已。
又和張媛媛聊了兩句，江清清重新回到座位上。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周圍的同事對她的態度好像緩和了不少。
沒有了多餘奇奇怪怪的工作，也沒有讓她去買什麼咖啡，甚至部門經理黃軒還特地給了她一份資料。
“清清啊，這些合作商和我們霍氏都是常來往的，回頭我打算先帶你見見他們。不過呢，這些都是小頭合作商，大頭的，你也知道，都分散在我們部門的每個人手中，不可能和你共享的。”
黃軒語重心長地說了一句，倒是比她來的那天熱情不少。
江清清心中覺得怪異，可也沒有問出來，而是趕緊點頭：“黃經理，我知道的，您能給我這些，我已經很滿意了。”
“行，回頭讓張媛媛和你一起，你們兩個小姑娘，就先慢慢做這些做起。”黃軒似乎是鬆了一口氣，又提醒道：
“清清，你也多想想自己身邊認不認識什麼老總之類的。幹我們這一行的，臉皮什麼的都不重要，也別怕找熟人辦事不好。熟人就是資源，你不厚著臉皮找，是不可能有出頭之日的。”
話題點到為止，黃軒很快就被喊出去開會了。
江清清仔仔細細地把那些個合作商都給看了一遍。
列舉了十幾個，確實都是一些小合作。
就算是全部談成，估計連兩千萬都沒有，實在是遠遠不夠。
不過，就算是這樣，江清清也覺得積少成多，先把面前這些給談下。
想好之後，她看向一旁的張媛媛：“媛媛，你……”
“我明白，咱們一起去！”
張媛媛立馬湊了過來，開心得很：“你沒來之前，我都沒搭檔呢。我是這裡資歷最小的，他們都不樂意帶我。清清，我知道你以前是秘書部的，肯定很厲害，我有點笨，你可得多費心。”
“沒有沒有，其實我也不太懂。在這方面，還是得你多教我。”江清清舒心一笑。
總算是，在這裡還有個搭檔。
敲定了目標之後，江清清和張媛媛就開始忙起了工作。
好說歹說，才把人約了出來。
又費了好幾天的努力，終於談下了第一個單子。
江清清莫名地有一種成就感，哪怕是知道這比起她的目標還遠遠不夠，但也好歹是在一點點進步，也學習了很多和合作商交談的技巧。
“耶耶耶，下個月我就能拿到提成了耶！”
張媛媛開心得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清清姐，我請你吃燒烤！”
“好啊。”
江清清笑著說，剛剛上車，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
竟然是劉佳的。
“江秘書……您大人有大量，求求你，別把我趕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