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的光輝如同一抹嬌俏的紅霞,悄然將天空渲染得如含苞待放的少女般欲拒還迎的喚醒沉睡的大地。
車大少沐浴在晨光之下,遠遠看去車大少彷彿罩上了金色的長袍,若有所思的摩挲著十字鎬的搞把。像一個流連塵世,不捨離去的聖人。
如此寧靜溫馨的清晨,車大少想的卻是殺人,殺盡金錢幫所有的人。
日上三竿,陸陸續續就有人開始來到採石場勞作。車大少懶洋洋的依坐在地,冷冷的注視面前這些如同殭屍一般麻木行動,勞作的學員們,眼神中沒有一絲色彩。
長時間的鞭打恐嚇下,這些抱著發財夢的學員們已經不需要監工們催促,就已經自覺的拿起鎬頭,麻木又機械的開始了工作。
監工還沒有來,他們相較於這些苦逼的學員們來說,那是自由的。不用按點開工,也不需要像牧羊犬一樣時刻關注著羊群的動向。只需要在心情不是很開心的時候,隨便拉出來一個幸運兒鞭打一頓,那就可以好好的震懾一下這群卑微的可憐蟲了。
儆猴,不一定要殺雞,畢竟這些被壓榨乾淨的學員,還真沒有雞的價值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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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種!你他媽的不幹活,在那發什麼愣呢?信不信老子抽死你!”
車大少終於等到了他要等待的人,抬頭向那人看去。
姓董的監工心下一寒,那是個什麼眼神在看著自己啊?死氣沉沉滿滿的都是冰冷的殺意。
董監工避開看向車大少的視線,抬起手中的鞭子衝車大少虛張聲勢的抽了下去。
車大少動了,在鞭子抽向自己的那一刻他就如同鬼魅一般動了。
董監工覺得自己可能是昨晚上沒有睡好,所以出現了幻視,只覺得眼前一黑,自己手中的鞭子就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你很喜歡拿這玩意嚇唬人?”車大少邪笑著把玩著剛剛搶到手中的鞭子,虎視眈眈的看著董姓監工。
董監工還是不敢直視車大少那冰冷的目光,他感覺車大少的眼神太冷了,冷的都快把自己凍住了。
“你,你想造反啊?”
董姓監工的聲音發顫,可還是引起了周圍所有人的目光。
學員的目光依舊是事不關己的麻木,見與自己無關,低下頭繼續賣力的刨起了石頭。
可其餘的監工似乎是在枯燥的日子裡尋找到了一絲絲的樂趣,立馬一窩蜂的奔了過來。畢竟,已經很久沒有學員敢於和監工發生衝突了。
車大少沒在說多餘的廢話,揚起手中的鞭子就朝董姓監工的臉抽了過去。
尖銳的哀嚎聲響徹雲霄,那董姓監工捂著自己被抽瞎的眼睛,也掩蓋不了自己一臉的驚恐。
“臥草,反了天這是。”
看熱鬧的監工們終於在驚愕中有了反應,罵罵咧咧的拎著各自的武器朝車大少衝了過來。
腳尖輕輕一挑,那根被車大少摩挲了一早上的搞把飛到了車大少的手中。
車大少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貪婪的舔了一圈,拖著搞把神情恐怖的向朝自己衝過來的監工們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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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鬥幾乎是以一邊倒的形式完成的,車大少就如同闖進羊群的餓狼,肆意的揮動手中那平淡無奇的搞把,盡情的收割著人命。
那已經瞎了眼的董姓監工仍舊捂著雙眼在地上打著滾,車大少慢悠悠的走過來,一腳踩在他的身上,止住了他滾動的身體。
“你,你要幹什麼?”董姓監工驚恐的問道。
“我還能幹什麼呢?”車大少咧嘴一笑,手裡的搞把敲打在董姓監工的嘴上,牙就那麼斷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