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欣月和何安兩人就這麼待在原地等候著。
期間雨也停了,還有不少原住民探出頭來張望。
看到這麼個剛才倒在血泊中的女人此刻又站了起來。
無不是擦了擦眼睛,感到十分詭異。
而隨著何安眯著眼掃視了一圈周圍。
原住民又趕忙把頭縮了回去。
十幾分鍾後。
一輛計程車在不遠處停了下來。
不知司機是看到了屍體的緣故還是什麼。
在把嚴恪正放下以後就彈射起步開走了。
嚴恪正一下車,一股雨後的草木清香夾雜著血腥味就撲面而來。
使人身體極度不適。
他眉頭緊皺,朝著地面上看去。
地上可謂是已經血流成河,還夾雜著最少半數的藍色血液。
他將視線拉遠。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死狀慘烈的吳全秀。
不遠處站著何安和琉欣月。
再遠處一點則躺著楊凱。
楊凱的額頭上有一個巨大的血洞。
此時此刻兩個躺地上的人血都已經流乾了。
兩人的蠍尾均是破碎不堪。
而嚴恪正在看到楊凱的尾骨上連線著蠍尾的那一刻。
瞳孔微縮,什麼都明白了。
他心情沉重的走向何安。
“怎麼感覺你好像老氣了一點?”嚴恪正看到何安下意識的問道。
“沒什麼。”何安答道。
見何安不願意說,嚴恪正也懶得追問下去。
他知道追問何安一定是得不到結果的。
“可以詳細說說嗎?”嚴恪正轉問琉欣月。
琉欣月隨即將兩人遭遇吳全秀和楊凱,然後對方想要置兩人於死地給說了一遍。
但實際上她在倒下以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所以也就省去了自己身死然後何安不知用什麼手段把她從鬼門關拉回來這個環節。
乾脆就說何安輕鬆解決了兩人。
聽完後,嚴恪正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又有些遺憾地看了眼長著蠍尾的楊凱:
“現在知道為什麼不讓你們獨自外出了嗎。”
琉欣月點了點頭:“大概知道了,他們究竟是什麼?”
“唉,既然你都遭遇了,那我告訴你也無妨。”
隨後嚴恪正將魑人組織以及他們的所作所為簡述了一遍。
正好還有楊凱這麼一個被魑人帶走然後被改造成魑人的準御牌師做例子。
“明白了,老師。”琉欣月頷首。
緊接著她又有些擔憂的問道:“那何安不會被協會通緝吧?”
畢竟何安是為了送她安全回家才殺了兩人,還付出了不知是什麼莫大的代價救回了她。
而楊凱昨天還是正常人,今天就被何安殺了,她有些擔心。
嚴恪正苦笑:“當然不會,不用擔心。任何人殺人都是犯法的。所以他上一秒還是人的時候你把他殺了那你就是有罪。但是如果他下一秒他就不是人了,而且還為禍一方,那就死不足惜。”
“如果魑人組織被曝光出來,協會一定是全力通緝,格殺勿論的。”
“擊殺魑人可以說是除暴安良了,不僅不罰,應該還得賞才是。”
“但是,關鍵是魑人組織現在還沒有被曝光出來。”
這也是嚴恪正苦笑的原因。
“不過照這樣子,恐怕明天就要曝光出來了吧。”
嚴恪正看了眼狼藉的四周,自言自語道。
他現在更擔心的還是如果魑人組織被提前曝光。